冉辛园化妆加上拍摄,前前后后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
她拍摄完的时候,钱池野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钱池野,叫醒他,轻笑说:“等得不耐烦了吧?晚上找个地方一起吃饭?”
钱池野默了默,问:“我们以前一起吃过饭吗?”
冉辛园笑了笑打趣说:“你以前吃饭吗?每次出去不都是去酒吧?”
钱池野还没说什么,冉辛园就说:“不过我昨天喝多了,现在头都还晕晕沉沉的,不想陪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男人喝酒。一会在这附近找个餐厅随便吃点,你想问什么就问,我明天要飞国外了。”
钱池野点点头,正要起身,冉辛园说:“你还可以再休息一会,我还得去换衣服。一会给你一个惊喜。”
说完,冉辛园转身朝着里面的更衣间走去。
钱池野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坐得有些僵硬的腿脚,杵着拐杖走到了摄影棚外,靠在墙边站着,从兜里摸出了手机。
一点亮手机屏幕,就看到广颜一个多小时前,给他发来的短信:阿野,我这两天要去外地一趟,你在家要记得好好吃饭,药你穿走的那件西装内袋你有一盒,其他的我下午送到妈那边去了,你要记得按时吃。
钱池野看到信息后,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外套内袋,的确在里面摸出了一个小药盒。
这个药他虽然觉得对恢复记忆没什么作用,但这段时间时常头疼,吃了这个药倒是立马能缓解。
看着广颜的叮嘱,钱池野有些烦闷地沉了口气,没有回复什么,将手机收回了口袋里。
半小时后,冉辛园换好衣服从屋内走出来。
钱池野看到冉辛园出现的瞬间,整个人僵了一下,一度出现了错觉,差点以为眼前的人就是小蝶。
因为冉辛园那头染色的卷发变成了黑色的直发,卸去了浓妆,性感的裙衫也换成了一条相对规矩的白色连衣裙。
钱池野心中莫名地就把她误认为了小蝶。
冉辛园看着钱池野愣怔的反应,满意地笑了笑,走过去问他:“很像她吗?”
钱池野回过神来,收起思绪,不悦地皱了皱眉说:“你为什么打扮成这样?”
冉辛园轻笑说:“这是你以前要求我这样打扮的,我猜肯定是因为这样更像她。我穿成这样,你说不定能想起一些关于她的事来?”
钱池野明白过来冉辛园的用意,眉间的不悦这才散去。
随即心里就觉得有些奇怪。
他现在并不清楚小蝶的风格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刚才看见冉辛园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反应出来的却是小蝶……
可是除此之外,他并没能通过冉辛园这样的装扮想起些什么来。
晚饭的时候,冉辛园将之前和钱池野相处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悉数告诉了钱池野。
但钱池野也只是像听完了一个和自己不相关的故事,并没能从冉辛园的讲述中回想起什么来。
晚餐结束后,冉辛园就被助理叫走了。
钱池野并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浮望路,寻找那家他以前常去的酒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