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舟岑说话的语气,好像有点生气了。
蔚相慕反而觉得有意思起来,打趣地看着白舟岑,说:“怎么?装不下去了?没耐心了?”
白舟岑侧身在蔚相慕身旁坐下,侧头看着蔚相慕,问:“你很想看到我失态的样子吗?”
蔚相慕冷嗤一声:“我只是觉得你一天到晚装模作样的累得慌!我就不信你一点脾气都没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只是有的人会控制,有的人不会。”
蔚相慕翻了个白眼,模仿着白舟岑的语气说:“有的人喜欢装,还喜欢动不动就给别人讲大道理,搞得自己好像圣人一样,呕!”
白舟岑问她:“那你的意思的,你喜欢动不动就对你发脾气的人?”
蔚相慕也没认真去想白舟岑说的话,都没过脑子,就说:“你管我喜欢什么样的,反正我不喜欢你就对了。”
“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挺疑惑的。”
蔚相慕皱眉看向白舟岑,白舟岑也侧头注视着她,声色低哑得问:“那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我自己得房间里,也就是说,其实是你主动来找我的对吗?我不是很理解,你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还会主动到我房间来?”
一提这个话题,蔚相慕脑子就短路了。
平时在闺蜜面前小黄车没少开,可实际上那天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那之后她都不太敢回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这会听白舟岑问起,脸不受控制地泛了红。
尤其是在白舟岑的注视下,就觉得他的视线好像带着火苗似的,盯得她的脸越发地滚烫起来。
蔚相慕咽了咽口水,率先别开了视线,支支吾吾地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主动去你房间的?!鬼知道是不是你把我拐过去的,那天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肯定不是我主动找你的……再说了那种一个巴掌拍不响,反正肯定是你居心不良!”
听着蔚相慕语无伦次的辩解,白舟岑轻笑着说:“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矛不矛盾,又笃定地说是我不对,又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难道不是吗?你凭什么说在你房间里,就是我主动找你的?肯定是你趁我喝醉了把我拖到房间里。再说了,就算是我主动去的,我都醉成烂泥了,你要是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我还能强迫你不成?你还好意思提,提起我就一肚子火!”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
“你凭什么责备我?还没责备我的意思,我没责备你还差不多!”
“行,你消消气,别激动,我知道单纯地好奇而已,因为那天晚上我也喝多了。醒来你还偷偷跑了,要不是你这次主动来找我坦白,我还一直都不知道那个女孩是谁。”
蔚相慕被这个话题搞得脑子乱糟糟的,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措和尴尬,她伸手抓起刚才白舟岑放在一旁的饮料,咬着吸管喝来一大口,说:“你少跟我扯这些,不管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现在的结果已经很清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看蔚相慕面红耳赤的,白舟岑也就没再继续聊这个,只是问她:“好喝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