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舟岑结完账,看蔚相慕直接将装着手表的盒子塞进了包包里,他问:“不戴上?”
蔚相慕转身往门外走去,同时说:“我有个同学马上就要过生日了,正愁不知道送什么,我把这表当礼物好了。”
白舟岑也不知道蔚相慕是故意这么说还是真有这个打算,他也没展露出任何不愉快的情绪,而是问:“那要不要再给自己挑一块?”
蔚相慕的本意是想激怒白舟岑,一听白舟岑这话,她自己反倒不爽起来,回头嘲弄说:“你还有钱吗?”
白舟岑只是轻声回应道:“这点小饰品还是买得起的。”
蔚相慕皱眉看着白舟岑,神情中带着一丝鄙夷和怀疑。
她自认自己家境还算不错,但平时也不太舍得买七位数的东西,但看白舟岑结完账后不痛不痒的模样,这会还大放厥词说什么“小饰品”。
在不知道白舟岑的身份之前,她一心觉得是白舟岑硬咬着牙好面子。
但现在心里就忍不住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身价?
为了搞明白这个问题,蔚相慕就敞开了买。
平时相中了但觉得性价比不算高的东西,衣服包包化妆品全都买了个遍。
七七八八算下来,应该得有个八位数了。
这下她不觉得白舟岑是打肿脸充胖子了,也算是明白为何她当时提出给他五百万的时候,白舟岑根本不为所动。
她一直就以为白舟岑就是战少胤公司的一个小职员,没想到还是珠宝界如此出名的设计师。
天色渐晚,白舟岑两手轻松地拎着袋子,问:“逛累了吗?要不找个地方把饭吃了,休息一会再接着逛?”
蔚相慕这下不质疑白舟岑的财力了,而是换了个角度问:“你在外面包养了很多小女生吧?”
白舟岑不由失笑,回答说:“你这样的小女生,一个我都得费点劲才能养得起了,多来几个我还真招架不住。”
蔚相慕冷哼一声:“又不是每个女生都像我这样买,你出手这么阔绰,一看就没少给女孩子买东西。”
白舟岑:“如果你有这个担忧的话,结婚后钱归你管。”
“嘁,我才懒得管你,你……”说道一半,蔚相慕意识到有点不对劲,赶忙又改口说:“谁要跟你结婚?你的钱爱给谁花给谁花,我又不差这点钱。”
说着,蔚相慕抬脚快步朝着马路对面的餐厅走去。
不大不小的方形餐桌上,两人相对而坐。
吃的是中餐,菜全都是蔚相慕点的,都是些比较下饭的家常菜。
蔚相慕惯常的一边吃饭一边低头玩手机,白舟岑一直看不惯她这个行为,但目前暂时没去管她,只是慢条斯理地吃自己的。
饭局进入尾声,白舟岑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才出声对低头看手机的蔚相慕说:“你打算在这边玩几天?”
蔚相慕抬头瞄了白舟岑一眼,又低头滑动手机,傲慢地说:“你管我?”
“我不管你,只是怕有些人三更半夜偷偷跑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