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陪贺世开过完了生日又匆匆回去了,贺世开又恢复工作狂的日常。
宋计灵忍了三天还是没忍住,一早就赶到东兰去蹲点,终于如愿守到贺世开出现。
她拦在贺世开前面,急切地道:“贺世开,那个女人是谁?”
她妆容精致的脸因为嫉妒有些扭曲,好似妻子抓奸出轨的丈夫,伤心、愤怒、不甘、各种表情变幻。
贺世开停住脚步,平静地问:“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我……”
宋计灵顿时词穷了。
是啊,她以什么身份问?
女朋友?贺世开从来没有承认过,是她一厢情愿地以他的女友自居的。
世交?自己母亲和徐夫人虽然有交情,不过那交情也没见多深厚,否则怎会次次提起联姻的话题都是无疾而终?
面对贺世开那张即使冷漠也依旧魅力十足的俊脸,宋计灵嘴硬道:“我……我是关心你,怕你被被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骗了。”
似乎找到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宋计灵顿时理直气壮起来,“伯母对你给予厚望,你千万别让她失望。”
贺世开脸上略过一抹嘲讽,说道:“这是我家的事,就不劳宋小姐费心了。”
看见贺世开目不斜视地朝电梯走去,宋计灵顿时急了:“贺世开,那个女人对你不怀好意,你千万别被她骗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个旮沓里冒出来的野丫头,怎么配得上你!”
贺世开闻言停住脚步。
以前也有客户借着工作的便利往他身边凑,打着工作的名义行追求之实,他不甚其扰。然后没过多久,纠缠他的那些人多多少少都会出事,或失财,或受伤,或声名受损,竟没有一个例外。
贺世开早就知道是宋计灵在背后捣鬼,不过他一点没放在心上。
一来,宋计灵算计的那些人也不算无辜,争风吃醋误伤无辜的事情她们也不是没做过。二来,宋计灵又不是他什么,他没义务替她善后。
可是现在听宋计灵的意思是打算拿玉兰开刀了,贺世开如何能忍?!
宋计灵见到贺世开停下来,以为自己说到对方的心里去了,踩着高跟鞋小跑到贺世开身边,语重心长地说:“贺世开,以你的条件,你值得更好的。一个名不经传的野丫头,玩玩可以,你千万别认真。”
贺世开扯了扯嘴角,说道:“谁是更好的,你吗?”
宋计灵脸色浮起红晕,说是,自己好像太不矜持了,说不是,想想又不甘心,除了她,还有谁更有资格站在贺世开身边成为小贺太太?
贺世开居高临下看着宋计灵惺惺作态,一字一句地道:“在我心里,你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宋计灵娇羞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什么意思?
他竟然拿她跟那个野丫头比?!
竟敢说她比不上那个野丫头一根头发丝?
那个贱人凭什么跟她比?!
她也配?!
宋计灵脸上有戾气一闪而过,心中汹涌的杀意似要将她淹没。
贺世开从来不敢低估女人的嫉妒心,尤其像这种外表甜美内心蛇蝎的女人,杀伤力更大。他微微弯下腰,外人看来恍若情人私语般亲蜜,当事人宋计灵却只觉字字如刀,刀刀戳中心脏:“你若敢动她,我一定让你后悔生到这世上,你若不信,尽可试试。”
丢下怔愣的女人,贺世开大踏步走了。
宋计灵回过神来,贺世开已经走得不见踪影,她呢喃道:“贺世开,你是我的,敢跟我抢的,我一个都不放过。”
至于贺世开的威胁,宋计灵根本没放在心上,她若想要对付一个人,谁也阻拦都没用。
区区一个土旮沓里出来的野丫头,她动动手指头都能把对方摁死。
她倒要看看,死人还怎么跟她争!
……
玉兰返校上课,把特地为江雪挑的生日礼物送给她。因考虑到学生不能戴首饰,玉兰为江雪挑的是一款可爱的学生腕表,白色的表盘,粉色的表带,款式简洁大方。
江雪喜欢粉色,玉兰觉得她应该会喜欢这件礼物。
果然,江雪看到粉粉嫩嫩的颜色顿时眉开眼笑,迫不及待地戴在手上,显摆了一会儿,给了玉兰一个熊抱,说道:“好漂亮的手表,很符合我的气质啊!谢谢。”
玉兰失笑,“这么客气做什么,你喜欢就好。”转身抱着陈冬儿给许萌的东西去找许萌。
陈冬儿准备的东西以各种零食居多,除此之外是一些学习用品和玩具。
许萌看着那夸张的一大包东西百味陈杂。
她以为少年的友谊隔着千山万水又被时光蹉跎早已渐渐淡去,没想到陈冬儿待她一如往昔。想到自己曾经因为可笑的自尊疏远两个朋友,许萌顿时觉得惭愧不已。
“冬儿现在怎么样了?”许萌往上提了提包裹,这一包东西拎了半天还真有点沉。
玉兰从许萌手里接过另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