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可爱的小家伙,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然后,铮宝望望他哥,麟宝便道。
“妈咪,我们还是小孩子呢,大人的事,我们怎么知道怎么防着!”
柳慕秋哈哈笑起来,分别撸撸俩小家伙的头。
“谢谢两位宝贝,妈咪会好好防着你爹地做坏事的。”
到几个孩子睡午觉,柳慕秋把这事当笑话一样说给傅漠年听。
傅漠年不仅没说俩儿子不是,还一本正经地点头道。
“儿子们说得没错,是得防着,男人有钱就变坏!”
柳慕秋以为他在说反话,笑看着他问。
“那你说说,要怎么防?你的股份,只要我想,随时就能变成我的,到那时,我应该就是全锦都甚至是全联邦最有钱的女人了?”
这点,是无庸置疑的。
“当然,你只要在转赠协议上签了名,你就是全联邦最有钱的女人了。”
不过,柳慕秋至今没签那份协议。
在她看来,傅漠年不用多久就会“复活”了。
傅氏的事务也好,对外的事务也好,还是得手握着股份才能更有说服力。
当然,那份协议她拿着,就如麟宝铮宝说的那样。
如果傅漠年真敢对她不起,她签上名,马上让他成为穷光蛋。
“你放心,协议书我会好好放着,你得当心些。”
傅漠年老实点点头,“其实,除了股份,我还有别的一些资产,什么时候你闲下来,也可以把这些弄份转赠协议。”
柳慕秋笑眯眯地瞅着他,“你俩儿子,总担心你欺负我,他难道就不担心,我把你的所有资产卷走,让你变成穷光蛋?”
傅漠年便道,“你不会,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肯定,是我活该!”
柳慕秋啧了一声,“所以说,比起相信你自己,你更相信我?”
傅漠年毫不犹豫地点头。
“可以这样说!”
柳慕秋是真服了他,不过,这些其实都是些笑谈。
用来让彼此放松心情,愉悦身心的话题罢了。
稍后,午觉醒来,柳慕秋和傅漠年一起在书房办公。
伍哥进来,禀报十几个傅家小伙昨晚在会所的行径。
傅漠年陪着柳慕秋一起听,却没发表任何意见,只在柳慕秋问起什么,他如实回答。
然后,一直到柳慕秋安排好今晚的部署,吩咐去伍哥去执行,他都没再多说一句话。
其实,他昨天是真不想柳慕秋掺和到村里这些事务当中。
不说村里几大长老都是老狐狸,就连那些年轻的中层管理者,也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他心疼柳慕秋,不舍得她被这些鲁莽村夫所烦扰。
可在柳慕秋坚持下,他接受了事实之后,却是很快想通了。
不说他的病,毕竟,有柳慕秋和席家齐在,他这病,基本已经列为可控因素,只等合适时机做了手术,隐患就能解除。
只说他这次意外。
说实话,只要他舅舅一天还坐总统的位置上,他作为最能掣制他舅舅的人,所受到的危险冲击,只会越来越严重。
最近,随着龙劲松新的运输网络渐渐建成并完善,l国那边的行动亦在一点点升级。
他偶尔,会闪出些不好的预感来。
意外和明天,不知哪一个会先来。
当然,理想状态,是每个明天都能陪柳慕秋和三个孩子一起迎接新晨曦。
可万一,是意外先来。
那留下的所有,包括傅氏,包括傅家,甚至是傅家村,还有他另外的一些产业,麟宝铮宝的新事业务宏图,统统这些重担,都得落在柳慕秋肩上。
这么一想,他便觉得,这次,正好时机合适,就让柳慕秋和孩子们,做一次假设没有他的生活演习吧。
伍哥得了吩咐,转身出去落实执行了。
柳慕秋等人走了,长长吁了一口气。
“我这样部署,没问题吧?”
傅漠年刚刚见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以为她多淡定呢。
结果,伍哥一走,她立即露怯了。
傅漠年抓过她的手,发现她手心都是汗。
倒是奇怪了,“怎么这么多汗?这么点小事,对你来说,不至于啊!”
柳慕秋自己也觉得奇怪,“是啊,我也说不清楚,但就是很紧张,就像是考试,老师站我面前看着我答题一样。”
傅漠年笑了,“这什么比喻?再说,你这样的优异生,也怕老师看着答题?”
柳慕秋眨了眨眼睛,一派天真。
“怕啊!老师在我这里,一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傅漠年但笑不语。
柳慕秋见他笑,便不服气地问。
“怎么,我有说错吗?”
傅漠年便无情戳穿她。
“别的我不知道,反正,师父那边,总跟我吐槽,说你老顶撞她。”
柳慕秋“咳咳”咳了两声。
“那不一样,我师父,她是既当师父又当妈。当女儿的,顶撞当妈的,不是正常嘛?”
傅漠年笑了,“哦,所以师父还得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把她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