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间,几位前辈,包括戚凌风,都说了不少柳慕秋以前的趣事和牛逼事。
这些事,傅漠年还是第一次听,所以,听得津津有味。
一顿饭下来,各位学界大佬,对傅漠年这位商界大佬,无不改观,并赞不绝口。
而戚凌风,则迅速收拾好了心情,非常体面的,退回到柳慕秋的老师和同事的身份。
只有席家齐,对傅漠年,依旧,抱着一种打量和考察的心态。
柳慕秋也察觉到自己师父的反应,回程的路上,便带了些歉意哄傅漠年。
“我师父就是太疼我了,所以,才会对你特别挑剔,你别太放在心上啊。”
柳慕秋作为夹心人,两边难做人。
傅漠年自然也知道她的难处,反过来安慰她。
“我没放在心上,说实话,我还挺高兴的!”
柳慕秋不可思议地瞪他一眼,“不是吧,你是抖m?”
傅漠年摸摸她的头,“席神这种人,心直口快,在她那里,没有虚伪的藏身之地。当然,不了解她的人,会觉得她偏执不会变通。但事实上,她这样的人,是最可靠的。我甚至可以说,站在你的角度,她是你最靠得住的那个人。”
傅漠年这些话,说得情真意切,全无半点吹嘘或浮夸的模样。
“所以,如果她觉得我没过关,那一定是我在某些方面,离她认为配得起你的标准还有些差距。”
柳慕秋心生感动,这两天,她偶尔也会想,要怎么才能让师父与傅漠年的关系缓和下来。
现在看来,这事,根本不用她伤脑筋,因为,傅漠年这个可靠的男人,似乎,已经有了打算。
“那你,准备怎么做?”
傅漠年笑了笑,“这个世界,唯有真诚,永不过时!”
柳慕秋好奇地挑挑眉,“怎么真诚法,烦请傅爷详细解读一下?”
傅漠年是早有准备,因为,这事,他其实想了好几天了。
但想到最后,他总算想通。
对席家齐那样纯粹的人,恰恰,是不需要想什么办法的。
只需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就好。
“既然没达到她的标准,那就继续努力,做到她满意为止就行了。你想想,我可是要拐走她最宝贝的东西,哪能让我这么轻易就如愿啊。”
柳慕秋撇撇嘴,“你错了,我师父最宝贝的,是她那些项目和不停在新进展的实验数据。”
傅漠年笑着摇摇头,“你错了,如果她最宝贝的,是那些项目和实验数据,那她,会不顾一切也要留住你。”
“你应该也是清楚的,只要席神一句话,你就会留下。”
“可她没有,你说回来报仇,她担心你,但还是让你回来了。你说回锦都定居,她是不赞成的,但她也没阻挠你。”
“你知道这世上,最爱的表现,是什么吗?”
“是放手!”
柳慕秋就不明白了,“如果她真放手了,就不会对你这样了。”
傅漠年摸摸她的头,“你啊,试着把现在的你自己换成长大的语宝,而你成了中年妈妈,语宝将嫁,你就会明白,席神现在对我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