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漠年耸耸肩,“我没黑,这是事实。”
“行,你没自黑。”
柳慕秋脸上尽是笑意,“那什么儒雅派、浪漫派、知性派,那又是什么鬼?”
傅漠年呵了一声,醋罐的阀门咻地弹开。
“你外面那个师兄不是儒雅派?夏槐不是浪漫派?还有那些不知名的友人,不是知性派?总之,你身边啊,万紫千红,有够精彩的。”
柳慕秋真是笑不活了,她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傅漠年眼里,他有那么多的情敌,简直可以说是危机四伏。
“傅爷,我都可是听麟宝说过,你爷爷大把大把美女往你面前塞哦!你那些,又是什么派?温婉派?妖#媚派?还是玉女派?”
傅漠年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麟宝小家伙是潜在自己身边的小间谍!
这臭小子!
干得好!
她不提,他还以为她一点不在意呢!
他深深地看柳慕秋一眼,“哪有那么多……”
柳慕秋毫无自觉地,又掉他坑里了。
“哦?那就是有的意思了?”
傅漠年点点头,“嗯,确实有一个!”
傅漠年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兴致勃勃的柳慕秋。
“她叫柳慕秋,时而温婉时而娇媚,时而小女人柔情似水、时而强势坚定犹如港湾一样安全可靠。”
柳慕秋原本是想看他出丑,并顺便打听下敌情。
毕竟,她不过是要再观察观察这男人,不代表把这男人让出去让别的觊觎他的女人有机可乘啊!
结果,傅漠年压根不按常理出牌,这些不是表白,却比表白更具威力的赞美言语,直接让柳慕秋刚消下去的红晕再次爬满脸。
而说实话,她和傅漠年暧#昧这么久,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是这样多面且近乎完美的模样。
她脸带红晕嗔怨地瞥他一眼,低声嘟囔埋怨道。
“傅漠年,你又犯规了!”
傅漠年平时,说话极度简洁,这便给人一种错觉,以为他不善言辞。
但事实上,他只是不屑跟人说那么多。
可对柳慕秋,无论说多少,他都不嫌烦也不嫌累。
而且,他现在也意识到了,他之前,就是太自以为是,以为就算不说出来,柳慕秋这丫头也能懂他的心。
但事实证明,爱,还是要说出来的,当然,也是可以做出来的。
然而,他现在这阶段,想要做出来,有点不现实。
所以,他只能大大方方说出来。
“慕秋,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明明已经有了一个高版复合版本的女朋友,那些低版本,又怎么能入我的眼?”
柳慕秋又瞪他一眼,“谁答应当你女朋友了?”
傅漠年一点不觉尴尬,“你是没答应,但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是我女朋友甚至老婆,所以,我早把自己当成已婚人士一样自我约束,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就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啊。”
柳慕秋知道他挺深情,但他说把自己当已婚人士一样约束的话,还是把她震撼到了。
此时,柳慕秋和傅漠年竟生了些类似的想法。
她以往,大概,真的对这个男人了解得太少了。
而就算柳慕秋向来挺自大自信,被傅漠年这样当面把高浓度的赞美之词大段大段地泼过来,也有点吃不消!
她转过身,红着脸,用手推着傅漠年往厨房外面走。
“你还是出去吧,别妨碍我炒菜。”
傅漠年手里还拿着最后一只虾呢,他带笑的眼眸从她娇艳的脸转到手上的虾。
“行!行!但你总得让我把最后一只虾剥干净,洗好手才出去吧?”
柳慕秋闻言,垂眼看看他脏兮兮的手和那只最后的虾,无奈让步。
“那赶紧的,别在这吱吱歪歪的,影响我厨艺发挥。”
这种时候,傅漠年知道,这是她爆发的前奏了,再不走,惹恼了她,之前好不容易争取来那个大福利包,说不定就要被收回了。
他很是识趣地赶紧把虾剥好,用纸把料理台清理干净,然后洗了手,乖乖滚了出去。
听着他渐远的脚步声,柳慕秋啧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怎么办啊柳慕秋!
你明显,跟人傅爷不是一个段数啊!
柳慕秋甩了甩头,把内心这些说不清是甜蜜还是苦涩的复杂情绪强压下去,把最后一道菜炒好盛上碟,便端出去,朝着客厅那边喊了一嗓子。
“开饭啰!”
傅漠年带着三个孩子去洗手,孙寅飞和杨延涛很自觉地帮忙端菜摆碗筷,很快,四个大人加上三个孩子,便围着饭桌吃起饭来。
孙寅飞不是第一次吃柳慕秋做的饭,但杨延涛是。
“柳医生,你这厨艺,开个私房菜馆,保证让那个臭老周关门大吉。”
柳慕秋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