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什么好烦的?”
傅漠年是越来越发现,柳慕秋这丫头,瞧着挺正直的,但其实,蔫坏蔫坏。
你说她生气了,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也好。
可她偏不!
她只拿着根小针,偶尔在你心上戳几下,让你痛一痛难受一下,但又不至于让你死!
甚至,连流血事故都不算。
好比现在,俩人看起来风平浪静,气氛甚至算得上和谐。
然而,俩人之间,却被她设了一道鸿沟,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迈不过去。
“是吗?那你们,都聊些什么?”
傅漠年明明恨得咬牙切齿了,却还带点笑意问她。
柳慕秋挑眉瞥他一眼,“反正,就是聊些你不懂的东西!”
柳慕秋似乎是小针戳得不够狠,这下换了小刀,在他心里划了一下。
傅漠年那颗脆弱的心脏啊,“嘀嗒”滴血。
结果,柳慕秋还嫌不够狠似的,又补了一刀。
“我跟师兄接触的东西相似,有大把的共同语言,俩人能聊一天一#夜不带停的,不像和你啊,除了孩子,没啥好聊的!”
傅漠年的心脏,这下直接被捅了个大洞,血“哗哗”地流。
“慕秋!”
傅漠年咬牙切齿地唤了一声,他觉得,他如果有一天死了,应该不是死于脑子那个破瘤。
而是,死在柳慕秋的嘴刀子下!
“嗯?”,柳慕秋无辜地挑眉看他。
傅漠年这下总算知道,麟宝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是遗传自谁的了!
“你能不能仁慈点?我快要被你气出心梗来了。”
柳慕秋仍是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不用担心,我师伯专治这个!”
傅漠年气得磨了磨牙,却还是记得,在她没消气之前,他只能,任由她随心所欲地戳也好捅也好!
他长长吁了一口气,幽深的眼眸盯着柳慕秋。
“行,那我晚上回去写好遗嘱,第一继承人就写你!”
“哦……”,柳慕秋若有所思地瞥他一眼,“那你肯定会长命百岁!”
傅漠年忍着气,不耻下问。
“何以见得?”
问完,他就有些后悔。
因为,柳慕秋肯定不会有好话给他听。
果然,柳慕秋笑着回他。
“你那么多钱,你舍得留给我和别的男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