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柳慕秋那些话,确实是伤到他了。
就算他知道这是自己活该,他没有权利生气或要求她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生起气来。
“我知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柳慕秋头痛起来,她试图跟他解释,就医生与病人这种关系上,不是她要抛弃他,而是,她实在是有不可抗力的因素。
“傅先生,是这样的,接下来,我师父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需要我参与其中,也就是说,接下来我得有一段时间非留在南亚不可。”
“但你现在的情况,中断两三天针灸没关系,但长期停的话,之前的努力,说不定就前功尽弃了。”
向来好脾气的傅漠年,依旧瞪着她。
“柳慕秋,你想要和我撇清关系而已,没必要解释这么多!而且,你刚也说了,和我没什么感情,你管我治不治疗,关你什么事?”
柳慕秋是第一次见识如此蛮横不讲理的傅漠年,既气又无奈。
她狠狠地磨了磨牙,嗓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度。
“傅漠年,你这是在要挟我吗?”
傅漠年摊摊手,“我没有!你反正不在意,我能要挟得了你吗?”
他这话不假,如果真不在意了,哪会在乎你的生死呢!
柳慕秋是真服了他,“傅漠年,并不是我不想给你针灸,而是,你总得回锦都吧,我暂时不可能回去,所以,只能拜托这位师兄给你做了。”
傅漠年见自己成功把柳慕秋给引坑里去了,心里暗喜,但脸上还是一副忿忿不平像是被亲妈抛弃的孩子一般。
“那我留下来不就得了?我几个孩子都在这了,我能去哪?”
柳慕秋被他胡搅蛮缠弄得脑壳痛,已经不想再跟他理论和争辩。
“嗐,随便你吧,反正我可不敢担保我师父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傅漠年见她松了口,便收起刚才那些无赖嘴脸,点点头道。
“那我先回酒店安排一下工作,之后再联系。”
柳慕秋心想,你还联系啥,你现在是拿着几个孩子当利器了。
想来,就说想孩子了。
想留下,就说要尽当爹的义务。
这理由,真是再好用不过。
偏偏,就算她明知他的伎俩,却还是没法狠下心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