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去请律师,这次我要让他坐牢,最好关上十几年都出不来……”
只不过,警方扫了一眼司昌德的脖子。
“他好像并没有留下太严重的痕迹,你想要的判罚大概不会实现。”
“怎么可能!他刚才用那么大的力气,差点把我的脖子都给拧断!”
然后当司家人围过去仔细看了看之后,就发现……竟然真的没有什么痕迹。
陆延朝看似用力,居然用的都是巧劲,像是故意为之,会让司昌德感觉到喘不过气,可又不会真正威胁到生命安全。
仅仅是让他在恐惧当中愈发不安忐忑,更多是……自己吓自己。
意识到自己被玩弄了。
“该死!!”司昌德脸色铁青,“我不管!这次我一定要叫他付出代价!”
司镜艺没打算继续留在这里,更不想去求司昌德,他们绝对不会妥协,一定会想方设法对陆延朝下手。
这个时候她得想想应该怎样尽可能帮助他摆脱危险。
司昌德紧跟着也要去做笔录,他在一路上打了不少电话,这次势必要把敢对他动手的人好好教训一顿。
否则事情一旦传出去,他这张脸也没地方搁了。
何龄母女俩想到陆延朝先前那可怕的样子,也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司云琳更是庆幸,还好自己没跟这人有什么关系,就他那种可怕的人,最好是离得越远越好!
司昌德到警局时还在叫嚣:“必须把陆延朝关起来至少三个月起!我要让他对我进行精神赔偿,还有医疗费,总之我要让他倾家荡产!这辈子都过不如意!”
他脸都快气青了,活了大半辈子也是第一次被比自己年轻那么多的男人给恐吓。
而且最危机时,差点吓到屁滚尿流,仅仅是回想起来都觉得痛恨无比。
恨不得把陆延朝扒皮抽筋才能够觉得过瘾。
司镜艺也和司昌德在警局见面,司昌德冷冷一哼:“我告诉你,你如果敢维护他,我就把这件事捅给媒体,让他们知道你是个如何不孝的女儿!”
他丑陋的嘴脸令司镜艺反胃,别开目光去询问是否可以和陆延朝见面。
不过暂时见不到他的人,只能继续等待。
司昌德做笔录时,何龄母女俩就站在司镜艺面前冷嘲热讽。
“还以为你这个特助有多了不得呢,冲动行事,现在给自己惹上麻烦了吧!”
司云琳阴险地说:“我等着他赔到一分不剩,最好再去做几年牢,到时候你和他就只能成一对苦命鸳鸯……”
何龄更是死死盯着她:“你父亲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这次你和他都别想好过。”
“……为什么都这种天气了,还有这么多苍蝇蚊子在外边叽叽喳喳?也太恶心人了。”
司镜艺翻了个白眼,一句嘲讽就叫她们气急败坏。
“你说谁呢?!你还在得意什么?现在你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如果想让陆延朝得到原谅就好好求求我们!”
司云琳趾高气扬:“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说不定还会考虑原谅你让他少受一点罪!”
“我为什么要求你们?”
司镜艺笑了:“刚才他不过就是和司昌德发生了一点矛盾,又没有真正的动手伤害他……推搡一下可不会造成具体伤害,能有什么问题?”
“再说了,我脸上这一巴掌还在呢,不如我也让大众来评判一下我们司家的家务事?”
“……你别太过分!”
“到底是谁过分?”
双方即将争吵起来,被警察呵斥住:“够了,这里是你们吵架的地方吗?都安静一点!”
司云琳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但她还在等待着接下来司镜艺和陆延朝向自己哭求原谅。
司云琳很笃定,他们绝对不可能有办法逃得过这一劫。
可是……随着一分一秒过去。
在司昌德做笔录的问讯室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嘶吼:“怎么可能,明明是他对我动手,他想要杀了我,他就是谋杀,想要我的命!!”
司云琳和母亲对视一眼,心里没由来地产生一点担忧情绪,跑过去询问情况。
司昌德依然还在愤怒嚎叫着,但似乎无论他如何发脾气,结果都没什么不同。
司昌德最后被从问询室里请出来,与此同时,陆延朝也毫发无损走了出来。
气定神闲。
看见司昌德时,眼底森寒令他下意识颤抖地身子,又想到了那濒死的恐惧感。
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肩膀。
又恶骂起来:“你动了什么手脚!”
“司董事长,今天发生的不过是个意外。”
陆延朝平静一笑:“我不小心踩碎了你家的玻璃跌倒在你身上,又不小心将手放在你的脖子上,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你说这算什么?”
司昌德瞳孔放大:“你放屁,你这个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