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昌德气势汹汹踏进了s.yi大门,言语傲慢:“让司镜艺现在就出来见我!”
员工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司先生,请您稍等,司总正在忙碌,等我们通知她以后……”
“你算哪根葱?给我滚一边去,我现在要见的人是司镜艺!她再不出来,我……”
叫嚣到一半,就看见踩着高跟鞋慢悠悠晃出来的司镜艺。
司昌德眼神一凝,太像了……司镜艺长大之后和她母亲是越来越像了,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甚至美得更张扬!
司昌德对自己一时心软的情绪嗤之以鼻,用命令式的口吻说:“你现在就把这个公司给卖掉,回家里来,以后到司氏集团来当设计师。”
司镜艺眼睛微眯:“司董事长,我亲手创立了s.yi,要我把它卖掉,凭什么?”
“凭我是你父亲!”司昌德暴喝:“背着我偷偷摸摸去国外学了设计也就罢了,既然学业有成,你就该到家里的公司来帮忙,而不是搞出来这么一个品牌,想和家里打擂台吗?”
“如果我说,是呢?”
司昌德脸色铁青:“你也不问问你自己配不配,就这么一个破品牌想和司氏集团斗,你有这个资格吗?”
公司里的人都目睹了这一幕。
他们无不惊诧发现这个司氏集团的董事长对自己的女儿是如此蔑视和不屑。
司镜艺却置若罔闻,淡然自若:“是,现在论市场份额论每年利润,s.yi是不能和司氏集团相比,但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明年这个时候,也许司氏集团已经从珠宝市场消失,而我的s.yi……却会如日中天。”
司昌德被她的诅咒气到怒火中烧:“你以为自己现在翅膀硬了,就能跟我叫板了吗?别忘了没有我也不可能有你的今天!你如果现在不跟我回去,我就……”
“爸!您别生气,姐姐肯定也不是故意的!”突然,一道清秀身影从门外急匆匆跑进来,抓住了司昌德的手臂,“姐姐可能只是单纯地想要创办一个品牌,没想那么多……”
司昌德压抑着怒火讽刺:“我看她想得够多了,瞒着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若不是你昨天在宴会上碰到她,我还不知道她现在这么有本事!”
司云琳表现得大度包容:“姐姐,你要不先给爸道个歉吧,他也是一时有些无法理解,毕竟家里公司本来就是做珠宝品牌的,你却自己创立了一个品牌想和家里竞争。”
这话被她说得,好像司镜艺有几分白眼狼的潜质。
她叹了口气又去劝司昌德:“爸,咱们一家人坐下来慢慢聊,有什么误会肯定都可以解开的。”
司昌德拍了拍司云琳的手背:“还是你贴心,不像你这个姐姐,成天就知道怎么气我!要不是有我们,她能长到这么大吗?现在反过来给我找麻烦,我真是有点后悔当初生下了她!”
司云琳不经意看了司镜艺一眼,满脸歉意:“姐姐,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
司镜艺红唇翘起曼妙弧度:“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就道歉,这么喜欢给自己揽责任,不如我把公司让给你好不好?”
司云琳神色微变,咬了咬嘴唇:“姐姐你不要这么浑身带刺好吗?我知道爸爸要来找你,专门放下手里事情过来劝他的,我也是为了你好!”
当着公司这么多人的面,司云琳将自己的软弱、无助、可怜,表演得恰到好处。
司镜艺没去在乎周围人的反应,但估计有人已经在心里觉得她性格古怪,不讲道理。
她冷笑:“行了,这个时候装什么委屈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来的目的就是让我把s.yi拱手让出来,我告诉你们,想都别想。”
“还有,我刚才说的话也不是在开玩笑,迟早有一天我要亲手将司氏集团的珠宝产业……干掉。”
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表情里的冷傲刺激到司昌德双眼通红,直接冲到她面前,抬手就要打她。
司镜艺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但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身前已经挡了一个高大且充满安全感的身影。
陆延朝牢牢抓住司昌德的手,语气凉薄:“做父亲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对自己的子女打骂。”
司昌德涨红了脸,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完全没有一敌之力。
在这样一个带着压迫感的年轻男人面前,他的年纪阅历,身份地位都不是优势。
司云琳则是在被陆延朝这张脸惊艳的同时,吓到低声呼叫:“你是谁,你赶紧放开我爸爸!”
陆延朝淡淡收回目光,看向司镜艺:“老板,你说,放还是不放?”
司镜艺从来没有觉得“老板”这两个字如此动听过,声音好听的人就是有这种魔力,把她心底那些怨那些怒都给抚平了。
“放了吧,以后如果是司董事长和司家的千金来咱们s.yi做客……”司镜艺一字一顿,“通通关在门外。”
“司镜艺你——”
司镜艺挑眉:“还不走吗?是想让我叫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