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走镇邪剑。
“我可不想像啸哥那样大杀四方。”
拿走镇邪剑的吴笛还不忘对着我开玩笑。
目送押运车离开,可我的心并没有因此而放松。
上次出现的五十个活死人,全都是通过降头术操控,而这个藏在暗处的降头师则是闲云道长派来的人。
纸永远包不住火,这次押送吴箫去往上京的人不是我,而是吴笛。
尽管目的地是大宗门,但闲云道长有极大的可能会派人来救他的徒弟。
然而我并没有打算跟去,因为这是一场考验。
这是对吴笛的考验。
吴笛想加入忠义堂,光靠道术这方面不太够,还得拥有过人的胆量。
如果他能成功的把自己亲哥送到大宗门,并且这一路上不会发生事情,那我允许吴笛加入忠义堂,并且把他当兄弟看待。
但是,朋友和兄弟,完全是两码事。
所以我现在和吴笛只是因为志同道合成为朋友,但还没达到拜把子做兄弟共生死的地步。
“啸哥,咱真不用派人跟着吗?”梁杰担心问道。
“咋了?你放心不下吴道长?胡启光亲自带队持枪押送,你还担心个球啊,静观其变吧。”我笑道。
我认为不会有这么多破事发生。
毕竟保安科带着反恐冲锋队,人家专门训练过的特种战士,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还轮不到旁门左道撒野,子弹一旦射出,啥也不好使。
结果,三小时后,我却接到闲云道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