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北!”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帅?”
我早该猜到是刘向北这小子,毕竟吴笛距离他最近。
并且所有人面前都有碗,唯独刘向北只是一个碟子。
我已经给足他面子,让刘向北自己承认,偏偏等我要生气的时候,刘向北这才主动举手承认。
刘向北站起身,用一米七的身高仰望我。
我与他对视着,看得出刘向北双眼之中只有两个字。
高傲!
“你小子刚从国外回来,沾了点洋气就很屌是吧?”我质问道。
“我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那不能怪我。谁让他站在我身后,再说了,你有必要搞这么大阵势吗?”刘向北反驳道。
听到刘向北的道理,我不由得嘴角上扬无奈一笑。
他讲的都是啥玩意儿?
我不明白刘向北这十几年来在国外受到怎样的教育。
且不说尊不尊重长辈这件事,就连最基本的道歉都不懂得说。
我可不想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十五岁正在读初三,处于叛逆期,且心理并不是很成熟,让我和刘向北对峙,那岂不是有失我这个掌门的身份?
所以,我把目光放在刘向北的父亲,刘富余身上。
“喂,你儿子怎么回事?没教过什么叫做礼仪吗?”我开口问道。
“当然教过啊,我可是刘氏家族的人,这是龙国的优良传统,我怎么可能会不教呢?但我儿子说的也对啊,难道姓吴的就这样站在那?他不会躲开吗?要怪就怪姓吴的这位兄弟没长眼,跟我儿子没有半毛钱关系。”刘富余不慌不忙的替他儿子解释。
我不知道他们两父子脑子里装的是啥。
本应该正常人才有的思维想法,但在他们两父子却极其特殊。
吴笛闻到了这其中的火药味儿,他不想在这时候把事情搞得太麻烦,对着我小声劝说道。
“算了吧刘堂主,没事的。”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啥。
刘富余见我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露出所谓胜利者的笑容。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倒了一杯酒在梁杰杯中。
梁杰看了我一眼,起初眉头紧皱,下一秒面露微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当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场小插曲时,突然一声巨响。
“砰!”
霎时间引来众人注意。
只见小孩吃饭的那张桌子被掀翻。
刘向北这小子从自己的座位上被甩出去,正好趴在祠堂最中间的空位。
“喂!你打我儿子干嘛?”
刘富余指着打人者骂道。
“我看他不爽,仅此而已,别无他意。”
说话的是梁杰。
我并没有下达命令让梁杰动手,这是梁杰自己的主意。
我给梁杰倒酒的时候,我俩眼神交流过。
我只是想告诉梁杰,让他找个方法教训一下刘向北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至于怎么教训,那只能由梁杰自己决定。
当然,我已经猜到梁杰会动手,但我并没有阻止。
刘富余见到自己的儿子被打,但并没有去阻止,而是坐在自己的位置和梁杰对峙。
“天啸,这是你的人?你几个意思?”
刘富余反过来在问我。
“对啊,这是我兄弟,忘记跟你介绍了,他叫梁杰,外号刀疤。”我背靠椅子,叼着根烟笑道:“看到他脸上的刀疤没有?他像你儿子刘向北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出来混了,被人在脸上砍了一刀,所以叫刀疤。”
“我管你什么畜牲牛马,你现在给我一个交代,为什么要打我儿子?”刘富余继续问道。
“为什么要打?你别问我啊,问你儿子。”我耸耸肩一脸无辜。
刘富余站起身,用威胁的语气对梁杰说道。
“兄弟,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好啊,你要解释,很简答。”
所有人都在等着梁杰解释,殊不知梁杰拿起凳子,对着地上的刘向北砸下去。
“爸……爸……”
刘向北整个人痛喊着直呼爸爸。
刘富余站不住脚了,他快步朝这里梁杰走去,而梁杰一脸淡定与刘富余对视。
一般来说,这种事情压根不用我出手。
刘富余是什么人?
他就是一个挂着刘氏家族后人的名称,跑来我面前装逼的傻叉。
对于这种人,我一般都是置之不理。
但刘富余和刘向北这两父子非得搞事情,那不好意思,我不动手,但并不代表有人能忍住。
梁杰在这方面最有经验,面对刘富余的面对面对峙,他并不理会。
我还挺期待刘富余会用什么方法找回公道,结果外头出现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人,他们本想冲进来,但被梁杰一只手挡住,示意都在外面站着。
我和父亲互相对视一笑。
很明显,这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都是忠义堂的兄弟。
来者有多少人,这我就不知道。
本来这场酒席我没通知忠义堂任何兄弟来撑场子,并且在很早之前,我已经把支配忠义堂的权力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