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程南初打着哈欠,出了房门去厨房,看保姆在做什么好吃的。
可一出门,她却看到宴泽城坐在客厅的阳台上看书。
阳光沐浴在身上,他整个人宛如从光中走来的一样。
“醒了?”宴泽城听到动静。
程南初跑到宴泽城身边,看到桌上的点心,捏了一块塞嘴里:“你今天还不去上班吗?”
昨天宴泽城还信誓旦旦地说宴氏集团少不了他呢,打脸来得这样快?
宴泽城将书扣在桌上,倒了一杯茶地给她,这桌上的点心干得很,这样一口下去也不怕噎着。
程南初道了谢,丝毫没有发现桌上只有一个杯子,还是宴泽城用过的,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实验室全部被烧,调查原因是天气过于干燥,引起的山火。”宴泽城看着程南初丝毫没有被昨晚影响到,有些欣慰却又有些无语。
程南初一脸错愕。
山火,山火是什么鬼?
“这证明,那些人处理得很干净,你可千万不要被人察觉到了异常。”宴泽城告诫地开口。
程南初知道宴泽城有分寸,点了点头,问道:“那你准备如何处理?”
“静观其变。”宴泽城看着程南初,轻笑了一下。
程南初点头,他们手里若是有哪些人想要的,他们便还会出手,总会露出马脚,留下破绽来。想那么多也没有用。
“那你今天没事,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玩?”程南初想到刚刚吵醒自己的那个电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宴泽城挑眉,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必然不是好事。
正要拒绝,却听到门铃响了。
程南初立刻狗腿地去开门,打开门,却是宴匀和宴凌两个人。
“南初也在家?没去学啊。”宴凌看到开门的程南初,却只愣了片刻,便熟络地打招呼,仿佛两个人认识了很久一样。
程南初看了宴泽城一眼,看宴泽城点头,便请两个人进了门。
宴凌进门,就瞧见宴泽城这一身居家服,坐在阳台上看书,他见到的宴泽城总是西装革履,一副精英做派,如今这样子,倒是有了几分少年感,让人感慨他是真的很年轻啊。
“泽成,休息得怎么样了?”宴凌笑着开口问道。
宴泽城看到来人,早有预料,将手中的书放下,云淡风轻地开口。“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的话,三叔不妨直说。”
宴凌听到这话,笑得有些尴尬:“身为集团总裁,你这在家休息着可不像话。三叔特意来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回去上班?”
宴泽城挑眉,这才两天而已。
他是真没想到宴凌居然一周都没撑过来,才接手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上门求助了。
以宴家人这帮人的智商是做不出来,盯梢数十年这种事儿的。
宴凌看着宴泽城这打量的目光,有些紧张,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劲。
他压下心头的困惑,拉着旁边一脸十分不情愿地宴匀说道:“这件事情呢,你爷爷已经调查清楚了,确实是你二叔有错在先,今日你二叔特意过来跟你道个歉,咱都是一家人,不要放在心上。”
“抱歉,我不该挑衅你,都是我的错。”宴匀十分的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上面老爹压着,若是不来,恐怕自己手中的股份都要减少了。
宴匀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两个锦盒放在了宴泽城旁边的小茶桌上。
十分精美的楠木盒子,一看就是价格不菲,这老爷子也是下血本了。
宴泽城用桌上的书本挑开了宴匀带过来的两个木盒,一个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串金丝楠木的手串。而另外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套钻石首饰。
“这两样东西是送给你跟程小姐的赔礼,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宴匀如同背书一样的说道,他身为长辈,却来跟晚辈道歉,当真是奇耻大辱了。
看着宴匀将自己的话说完,宴凌笑眯眯地看着宴泽城,等着他应下。
他心里非常清楚,宴泽城是一定会顺着台阶下来的,毕竟宴氏集团这么大一块肉,谁这么清高,能舍下这偌大的家业和权利呢。
程南初看着这里面的这串佛珠,吞吞口水,这宴家可真是能屈能伸啊。宴泽城可是将这佛珠,直接给塞进了宴匀的嘴里面呀,真亏,宴匀还能忍得下这口气。
宴泽城合上盖子,抬眸看着宴匀和宴凌,轻声道:“好,只是希望二叔以后可千万不要再犯了。若是下次,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出院了。”
宴泽城话语中明显的威胁让的宴匀白了脸色,但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生意生意抢不过,论打人也打不过宴泽城,着实是有些窝囊。
“这东西我收了,两位叔叔就请离开吧,明天我自然会去上班。”宴泽城开口送客。
看宴泽城这傲慢无礼的态度,宴匀愤而转身就走,宴凌却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