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你高高兴兴收下,我又没证据,所以不好说什么。”
其实事实并不是如此,那时她对范成祥的感情远不如现在,更多的时候都是冷眼旁观,反正与她无关,是死是活对她也没多大关系。
后来渐渐的,她知道他嘴是碎了些,人却不坏,且傻里傻气,自认为自己很聪明,实则是个人都能骗到他。
于是她才对范成祥有了一丝丝好感,这份好感日积月累,到如今已深入骨髓,为他生死她都愿意。
但现在要是把实话说出口,多伤感情啊!
于是苏子静找了个委婉的说辞。
尽管此话漏洞百出,范成祥也没丝毫怀疑,羞愧点头承认自己的错误,“我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苏子静叉腰,“那就好!快快把那老头之前给你的东西都交出来,我出去烧了去,省得下次还发生这种事!”
范成祥无有不依,从腰间解下一个储物袋交出去,“都在里面了,我也没怎么用过。”
苏子静点点头,又捡起地上玉牌,出了绝灵球准备找地方烧掉。
玉牌没了主人掌控,如今温度如常,没发生像之前一样的事。
苏子静拿出储物袋里的东西,东西少得可怜,灵石被用了,丹药被吃了,只剩下一把飞剑和一本功法。
功法范成祥早已用玉简录制了一份,这本烧了也没事,看了看这些东西,说是“一堆”,那都是侮辱了“一堆”这个词!
寥寥几件东西,勉强堆成一个凳子大小那么大一堆!
想了想,苏子静把储物袋也丢进这堆东西中,手指弹出一缕皓蓝火。
火刚一接触那堆东西,就如同淋了油一般,一下窜出丈高。
熊熊大火瞬间把这堆东西迅速湮灭,足足烧了有半个多时辰,才勉强把飞剑融成一堆废铁。
皓蓝被收回体内,苏子静翻看灰烬中的残渣,突然翻出一个火红的玉牌!
“擦!”
她忍不住爆粗口,这玩意儿怎么阴魂不散!连皓蓝都炼不化它?
她不信邪,用灵力吸起玉牌悬浮于手心,将整朵皓蓝火逼出体内,直接在手上炼化。
烧了许久,这玉牌丁点变化没有!
气得苏子静当场把它砸在地上,用脚跺了又跺,直到把玉牌深深踩进土里,方才解气。
等了好一会儿,玉牌陷进土中纹丝不动。
苏子静疑惑,难道把功能烧坏了?
先不管那么多了,睡一觉,等明日再看吧!
……
次日一早,苏子静想起土里的玉牌,怕浮广那老头又追来,于是起了大早,天刚蒙蒙亮就从绝灵球中出来,准备绕着万兽境外围往西金境去。
东木有浮广,还是小心为上,南火如今一片荒凉,人族魔族各分到的地方都无人看管,去了也无聊。
至于北水,那是魔族的地盘,苏子静还没傻到那一步,敢堂而皇之跑去北水瞎逛。
而万兽境除了妖就是兽,偶尔来转转还好,长期呆在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她的目的地在西金,据说西金境内大部分都是邪修,她还没见过光明正大行走于世的邪修,不妨去看看,若是好玩,呆个几年,等修为上去,再回来找浮广算账!
计划得好好的,可惜中途出现一个小插曲,扰了一行人的好兴致。
既然要赶路,苏子静自然不好再把那些人和兽放在绝灵球,
只是范成祥一出现,土里瞬间窜出一物,直直往他额头贴去。
吓得他连退两步,急忙打开灵气罩,才阻止那直奔他脑门儿去的东西。
定睛一瞧,不是那枚玉牌又是什么?!
倒没想过它如此阴魂不散,盯着范成祥就不放了!
苏子静一时拿它没办法,只得把它扔进绝灵球,等以后找到办法收拾它了再说!
大白狗已经许久没出过绝灵球,如今一出来,到处撒欢,惊扰了不少万兽境的本土妖兽。
好在这一行人实力不差,遇上四阶以下的都能从容应对,至于四阶以上的——一般都是挑能打的打!
……
齐国皇宫内,纪良办完事回宫,就见齐国皇帝花重金为他打造的国师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如此行径,无疑是在挑战纪良身为国师的权威。
于是跟着纪良进来的二人面面相觑,想着要不要喝退这大胆敢抢国师宝座之人。
还没等他们想好,纪良挥手屏退左右,二人低头出去,还贴心为其关好门。
纪良见人已走远,才迎上去单膝跪地,“主人,您怎么有空来了?”
国师椅上的男人面色苍白,唇角出现不正常殷红,右手捂在胸前正在尝试深呼吸。
“咳咳~”胸口闷疼一阵,让男人附身咳了起来。
纪良不等他唤,急忙起身上前替他顺气,“您这是怎么了?”
男人咳了几声,抬手制止他,声音嘶哑低沉,“无事,只是被人伤到,养几日就好。”
“以主人如今的身份,谁还这么不识相,敢伤了您?”
似是提起什么不该提的话,男人脸色倏地阴沉下来,语气极冷地道:“此次来找你,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