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到处找你,鞋子都跑破了!”姜睿慈攥着手,怨恨的目光瞪着夏允。
“我从汴州找到瀚州,后来我爹出事,我又在射安到处找你!为了找你,我甚至做起了游商,在各国游走,就为了找到你的消息。可是小夏,为何你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联系我?为……”
姜睿慈蹙着眉,垂眸望着肩上的剑,“为什么几年不见,要对我拔剑相向?小夏,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变成这样?”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夏允眸光挣扎,像是在思考姜睿慈话里的真假。
姜睿慈不顾安危,一下子站了起来,吓得夏允立马将剑往回收,这才没让他受伤。
背后,乔卿酒眸光紧眯。
姜睿慈握着夏允持剑的手,“小夏,你到底发生何事了?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让下人去请大夫给你瞧瞧吧!”
夏允没应声,他凝视着面前这张多年未见的脸,眉间一闪而过的挣扎被他压制,杀气腾腾地问:“发生何事姜公子不是应该清楚吗?如果不是你,我会多年未见踪影?”
“小夏,你这是什么意思?”姜睿慈眉头紧皱,满脸地不解。
“我为什么会清楚你说的话?当初我一觉醒来,你就不见了踪影,我到处找都找不到!最后累得倒在泥潭里……”
说着,姜睿慈扭头指着姜茂学,“不信你问我哥!当初是我哥在泥潭里把我捞回来的!”
姜茂学还因为昨夜对他们动手的男人挟持姜睿慈而震惊,突然被姜睿慈一喊,这才想起姜睿慈三年前,以一万两的价格,卖了一个叫小夏的男人给寒血楼。
他在想,昨夜对方对自己动手,是不是就是来报仇的?
不过转瞬,姜茂学便道:“对!当初睿慈他为了找一个叫小夏的人,晕死在泥潭里,是我把他拉回来的,后来他醒来还要继续找,但是因为一身伤,被我给制止了!所以,他要找的小夏,就是你?”
夏允眉心紧蹙。
他从寒血楼听到的,是姜睿慈卖了自己,为何……
“小夏!为什么你突然出现会对我动手?你这几年到底去了哪儿?”姜睿慈又道:“是不是谁伤害了你?你告诉我!我去给你报仇!”
夏允没有应声,他下意识扭头望向了乔卿酒。
乔卿酒还是端着茶盏,抬眸对上夏允的眼神,阴冷地翘起了嘴角。
她说:“我向你保证,你之前得到的消息都是真的,他就是害你的人。”
夏允蹙眉,没有应声,倒是其身后的姜睿慈炸了。
“你这女人怎么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是害小夏的人?我和他的关系你根本不明白!”
“我说什么,是和他在说,与你何干?”乔卿酒阴冷戏谑地瞟了姜睿慈一眼,“他可不是三年前的小夏,你觉得他还会听你摆布?”
“胡扯!我和小夏可是挚友!我们无话不谈,相见甚欢!谈何摆布?你这女人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再次颠倒黑白!信不信本公子将你押入大牢!”
“信啊!只要你爹这县令也不想做了,那便抓好了!本姑娘……”乔卿酒轻笑,“奉陪!”
“你……”气得面色扭曲的姜睿慈,下意识想冲上前教训乔卿酒,可面前的剑突然一动,直接将他脖子划出一条血痕。
顿时吓得他不敢乱动。
“小,小夏!你这么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夏允反问。
“那女人在挑拨离间!是不是就是她诬陷我,让你来杀我的?小夏!你让开!我要上前亲自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凭什么诬陷我?我可不是平白受气的……”
“你敢动她。”夏允打断姜睿慈的话,冷眼扫向他:“就得死。”
“我……所以真是她诬陷我的?小夏!你在做什么?我们相识多久?到现在十年了!你和她相识多久?你因为她的话,要来杀我?是……”
像是觉得不可思议,姜睿慈盯着夏允的脸,忧伤满面地说:“她和你……什么关系?是,是在一起了吗?”
“休得胡言!”
少年一声厉斥,吸引了大伙的注意,气氛诡异的大厅,此时更加寂静。
乔卿酒也扭头看向了身旁。
那少年气红了脸,“小夏只是主子的下属!你这人敢再胡言,定要好好教训你!”
还挺像那个样!
乔卿酒:“……”
她将手中茶盏递过去,“别气别气,喝口茶顺顺。”
寒荠倒是没喝,噘嘴摇了摇头就别开视线,但那怒火还是没消的。
乔卿酒也不强求,他不喝便自己灌下肚子,然后望向夏允,等着看他下一步有何行动?
夏允听见寒荠的话,显然也有些愣神。
看着寒荠明明气恼,却又不好唤自己的无辜样子,他嘴角不由抿了抿。
而后道:“既然你说不是你害我,那便和我走一趟吧!去一趟京城,就什么都明了了!”
他视线落在了姜睿慈的身上。
姜睿慈瞳孔一缩,随即,又谄笑着,问:“去京城?为何要去京城?小夏,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