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尉迟承悦心里,还巴不得乔卿酒得点教训,毕竟她可想方设法要杀他九哥。
但有人公然动手,那就是挑衅他九哥的威严!
他不会放过!
就这样,尉迟承悦瘪着嘴,候在书房中。
墨霈衍怎么看他,怎么不爽!
厉声就吼了一句:“给本王滚出去!”
“哦。”尉迟承悦转身,走人。
刚两步,墨霈衍又道:“今日所见之事,若是本王从别人口中知晓,那你便以死谢罪!”
那人脸一僵,扭过头就问:“凭什么?九哥,这事儿又不是我一个人看见了,为什么传出去就是我?年情年回两口子,还有皇上……”
“他们没你那么嘴贱。”墨霈衍开口,就打断他。
尉迟承悦:“……”
他认!
想保证自己分得清,但想起先前那种场景,还是不由得心惊。
又折回两步,道:“九哥,我为何觉得乔卿酒很是古怪?她那些东西,是什么?从何而来?又放回何处了?”
“不该问的,别问!”墨霈衍又是一记寒光,“你只要记得,她不杀你,只是没将你放在眼里!往后再敢惹她不悦,小心你死无葬身之地。”
尉迟承悦:“……”不是碎尸万段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拧着眉,转身走了,留给墨霈衍一句:“不问就不问,有什么了不起?”
……
老太君在寝屋,和乔卿酒待了小半个时辰,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看着候在院里的墨霈衍,又看着凌天殿坍塌的房屋,老太君叹了口气。
“王爷,酒儿,让您费心了……”
墨霈衍面无表情,“她既为本王爱妃,本王便有责任护她安全,今日阿酒受伤,是本王的疏忽。老太君放心,所有想伤酒儿的人,本王都不会放过。”
“这也是老身所想!酒儿在您生辰宴上都遭此横祸,歹人就是在打您和将军府的脸,此事若不果断处理,酒儿往后恐怕更加危险,所以老身还望王爷细查。不论贼人是谁,都将是我将军府仇人!”
老太君在丫环搀扶下,缓缓走下台阶,看着墨霈衍,又道:“酒儿打小娇生惯养,今日受伤着实惊吓到了,还望王爷多多陪伴她。”
“那是自然,本王自当寸步不离的照料。”
墨霈衍送走老太君,抬眸看向了年情所处的暗处,而后便推门进屋。
今日乔卿酒被墨霈衍带在身边,云儿便去盯梢李侧妃的几个丫环,等知晓乔卿酒受伤,已是府中混乱之后。
她急忙赶来,却只看到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
待乔卿酒醒来,还没能说上话,一群人便都被墨霈衍给赶了出来。
她担心乔卿酒的伤势,都没得到机会细细查看一下。
此时,她正候在院中,面色挣扎地望着墨霈衍。
正欲关门的墨霈衍,发现了注视的目光,他抬眸看那焦急的脸,像是有了什么打算,蹙着眉道了声:“进来照顾阿酒。”
*
墨霈衍坐在床沿上,听云儿在焦急的询问乔卿酒的伤情。
他眼眸微垂,没吭声。
等主仆二人折腾完,墨霈衍才抬眸,望着她,意味深长地道:“阿酒,你看这么多人都关心你,所以你养好身体才是要紧事,其他的别乱想,懂吗?”
“王妃,王爷说得没错,您专心养伤吧!其他的事儿有王爷呢,他会给您报仇的。”
云儿说完,还冲着乔卿酒递了个眼神,想让她在现下装装样子,别再这当口再提离开的事儿。
乔卿酒:“……”
她眉心微蹙,望着墨霈衍,没有吭声。
墨霈衍见状,又屏退了云儿,寝屋再度剩下他二人。
乔卿酒视线一直有些模糊,又因为得知真相,心情一直不佳。
墨霈衍看她脸色不好,伸手将她小手握在手心,躺床上将人搂在怀里。
感觉到对方在排斥自己,墨霈衍便更加收紧了手。
他垂眸,望着怀中的人,“只要本王不放手,你如何逃都没用!好好休息吧,待你睡醒,年回的审讯也该出结果了。”
“墨霈衍,我……”
“她的死,或许本王有责任,但和你无关!而且本王动心的,从来就不是她,而是你。”墨霈衍打断她,又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低头在其发间吻了一口,又道:“无论你在那个地方发生过什么?今生,你就忘记那些事,做一个平凡的人,好吗?”
乔卿酒拧着眉,没回应。
墨霈衍又松手几分,捧起她的脸颊,垂眸与她对视。
他笑着,道:“纵然你现在无法接受本王,也别离开。至少,他在逸轩的身体里,你在本王身边,还能常常看到他。”
*
夏允和寒荠一路悠闲的共骑一马回京城,靠近城门,夏允便下马,牵马步行。
寒荠坐在马背上,看着那英俊潇洒的背影,时不时抿抿唇。
然而,一进城中,便随处可听摄政王府所发生的意外。
“据说王妃当场就昏迷了,也不知现在是否醒了?”
“生辰宴都直接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