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经义当即哼了一声:“本将军出面,她还敢不答应?在老子面前端着王妃的架子,当场就被老子骂哭了!还苦兮兮的想跟摄政王告状,结果摄政王都没理她。”
张氏面色一喜!
他就知道,乔卿酒怕的是乔经义!
她勾着唇,满眼阴冷。
却笑意妍妍:“好!好!好!有了酒儿帮忙,妤儿肯定会——”
“乔经义!”
老太君的声音自外面响起,夫妻二人顿时瞳孔一缩,只看老太君已经拄着拐杖,气冲冲走了过来。
二话不说,提着拐杖就开打!
一棍一棒打在乔经义身上,有意无意也打着张氏。
张氏想躲,也无法全数逃脱。
屋里顿时叫声不断。
老太君聪耳不闻,一边打一边骂:“你敢骂我宝贝曾孙!你是不是活腻了?谁让你这么做的?啊?”
“行啊!你出息了!我孙女在府上的时候被你骂,嫁进王府成了王妃,还要被你骂!你能耐啊!啊?你能耐!你信不信老身今天就打死你!”
“祖母!我,我没……”乔经义想辩解自己没将她骂哭,可又为了自己在妻子面前的威严,死死忍了下来!
他咬着唇,承受老太君一棍又一棍!
“孙儿知错了!孙儿也只是想着,马上要离开京城,想要劝她帮衬一下妤儿,谁知道她这么不知好歹?还骂孙儿要被人戳脊梁骨,孙儿气急了,可不就骂了几句吗?”
“帮衬?凭什么帮?你的女儿,凭什么要老身的宝贝去帮?她活该!一介庶女,就该坐在那个位置!”又是一棍打了上去,听见乔经义的骨头传来一声脆响!
“陪你出生入死的发妻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把这个女人扶正,你凭什么不被戳脊梁骨?你就活该被全天下人戳脊梁骨!”
乔经义沉着眼,不敢将恨发泄在老太君身上,就将一切都记在了乔卿酒的身上!
他连连点头,“行!孙儿活该被戳脊梁骨,您爱怎么说怎么说!行了吧?打够了吗?没打够孙儿给您换柄银枪,您直接杀了孙儿得了!”
“你——”
拐杖到了乔经义头顶,却没再下去。
老太君气乔经义,却也没想打死自己孙子。
沉着脸,哼了一声,拐杖杵在地上,斥道:“给老身去跪祠堂!直接跪到离开京城那天!跪在你发妻面前,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对待自己女儿的!让她看看,要不要来找你复仇!”
又跪!
乔经义瞳孔一缩!
可还没来得及出口求情,老太君就转身走了。
她焦急让府上人备马,去摄政王府!
到达摄政王府时,墨霈衍刚处理完公务。他在凌天殿里踱步,思考着慕容季同先前说的话。
他蹙着眉,看着来报信的手下:“老太君这么晚,来王府做什么?”
“不知,但现在在前厅等候,说是要见卿妃。”
墨霈衍眉心微沉,那人此刻正在呼呼大睡,是见不得人的!
他点头,“告诉她卿妃已经睡下,若是要见,便将她领来凌天殿。”
*
不过片刻,李温书便带着老太君来了凌天殿。
“深夜冒昧打扰,还望王爷恕罪!”
老太君先是行了礼,墨霈衍也没追究,道:“不知老太君这么晚来找阿酒,所为何事?”
“老身听那不孝孙和那贱妾说,他将酒儿骂哭了!老身不放心,特来看看!”提到那二人,老太君还是一脸的怒气。
墨霈衍眼眸动了一下,回道:“此事本王也知晓,但阿酒此刻喝醉已经睡下,老太君要不先在府上休息一晚,明日阿酒醒来再见她,如何?”
“喝醉?我酒儿可不喝酒的!”老太君气得眼冒火光,“乔经义这个混账,到底说了多混账的话,才能让酒儿委屈到喝醉?这死人,老身回去非得……”
老太君气得想走,又忽然想起那喝醉的人。
身子又扭了回来。
“王爷,老身还是想此时看一眼酒儿,确定她无事,老身才能放心!”
“嗯”
墨霈衍将老太君带进寝屋,床上,乔卿酒睡觉都还撅着一张嘴,一看就是受了委屈的模样!
老太君那脸,满是心疼!
最后上前轻抚了两下,泪眼婆娑地望着墨霈衍:“王爷,还望您多费心照顾酒儿了!”
“老太君放心!有本王在,没人能动她!就是她亲爹也不行!”本来神色复杂的脸,此刻蓦然严肃,就透着瘆人的寒气。
老太君心头颇为感动,点点头,便打算离去。
突然,床上的人一声轻呢:“呜,墨霈衍……”
老太君面色一僵,瞪着双眼望着墨霈衍。
就看其已经走上前,轻抚睡梦中人的后背,“嗯,本王在呢!睡吧~”
“你陪我一起睡。”乔卿酒伸着胳膊,就把弯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