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不胜寒，古人诚不欺我。
韩湘子含着金钥匙出生，一路顺风顺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惜，因为一出生就在罗马，被一出生就是骡马的人记恨、仇视。
爪牙，已经伸到了她的脖子附近，只等她一个不留神，立刻弄死她。
甚至秦世明怀疑，韩志成的病也是被人算计的，因为他太有钱了。
“秦先生觉得价码不合适，我们还可以再谈，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以为秦世明不愿意，李志先又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十个小目标！”
“呵呵。”
尽管心中生气愤怒，但秦世明掩饰得很好，淡笑着摇摇头，“为什么要这么做？韩志成的助手一个月应该不少钱吧。”
“有人指使你，对吗？”
秦世明不是傻子，一个破助手，说难听点儿就是帮忙开车门，取文件的小马仔，他哪里来的胆子弄死韩湘子？
“秦先生，你不用知道太多，你只需要知道，弄死韩湘子，你可以得到一笔天降横财即可，这笔钱可以让你几辈子衣食无忧，这还不够吗？”
李志先也不傻，并没有透露自己的底牌，而他的掩饰也更坐实了一些东西。
——绝对不止一个人想要韩湘子死！
“她的命就值十个小目标？”
秦世明还是摇头。
“秦先生，我说过价码可以再谈的，要不你自己说个数……”
一听秦世明嫌钱少，李志先心头一喜。
不怕合作伙伴提要求，就怕打死不同意，油盐不进，有要求有异议，便有继续深入往下聊的机会。
“换个地方说话吧，走，要不我请你去一个地方坐会儿？”
秦世明打断道。
“好啊，正有此意。”
李志先闻言一喜。
只要这一桩生意成了，自己将会得到泼天的富贵。
“走。”
秦世明微微一笑，领着李志先上车离开了医院，在都市里转悠了一圈儿后，又将车开到督查院，说来也巧，周齐今晚值班儿。
“秦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一身制服的周齐，李志先脸色大变。
“他让我帮他杀人，还说要分我十个小目标，周老哥，麻烦你好好查一查。”没搭理李志先，秦世明直接把人交给了周齐。
“买凶杀人？好大的够胆，来人，给我抓起来，马上审讯！”
周齐一听，这是大案子啊，直接让人带来铐子。
“不，他血口喷人，我没有，我没有……”
“我有录音。”
秦世明摸出手机，“你还想狡辩吗？”
“……”
李志先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他没想到秦世明如此阴险，他居然录音了！
“我是南鲜国人，你们炎黄王国督查院无权审判我，我要求引渡回国审讯，你们无权……”
李志先冷静下来，开始叫嚣、挣扎。
“嗙！”
谁知道，督察员听不惯，上前一记膝顶，撞得李志先肠子好像打结一样，揪心的疼，疼得眼泪花儿都快掉了，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南鲜国很了不起？弹丸之地，还没咱们一个省份大呢，充什么大尾巴狼？”
“引渡？我呸！敢在炎黄王国土地上犯罪，看我不弄死你！”
督察员骂骂咧咧将其推入审讯室。
秦世明则跟着周齐进了办公室，两人喝着茶抽着烟。
“把录音传给我一份，不能作为主要证据，但可以作为一个辅助。”周齐指着秦世明手机道。
“有个屁的录音。”
秦世明直摇头，“我刚刚吓唬他呢。”
“……”
周齐无语苦笑。
“此人名叫李志先，是南鲜国水星集团韩志成的助手，因韩志成孙女在江海接受治疗，我是主治医生，他便想让我将韩湘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然后给我一笔钱。”
秦世明一边抽烟，一边将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但没告诉周齐韩湘子为什么生病，为什么跳楼。
“我怀疑，李志先背后还有人暗中指使，我猜测应该是想夺取水星集团控制权，韩志成身患绝症，离死不远，顶多还有半年的寿命；如果韩湘子一死，水星集团变成了无主之物。”
“李志先身为韩志成助手，他可以操作的空间就非常大了，甚至篡改遗传也并非不可能。”
“那这可是大案子啊！”
周齐一听，当即给审讯员发了一条语音过去，“给我审，胆敢嘴硬，可用一切非常规手段。”
什么是非常规手段？可以大胆发挥一下想象力。
“人不能放，能关多久关多久，我这边会想办法跟韩志成联系一下，你尽快把案子定下来，我还有事，就先回医院了。”
聊了一会儿，秦世明便先走了。
他本来是想亲自审讯李志先的，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不配。自己手头也还有很多事情处理。
回到医院，已经是凌晨，听护士讲晚上韩湘子醒来后，喝了大概一百毫升的中药，吃了一点流食，随后又睡了过去。
秦世明给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