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又和陈平陪练了一阵子，却是打得有点心惊，连忙停下来，问道：“小子，你到底有几个系？”
短短一刻，陈平已经使用了水、火、雷、风、光五个系的剑法，还每个都成功放出了元素，要不是陈平年龄和实力都不占优，凌正差点以为他也是禁咒法师。
“嗯……九个吧。”
陈平想了想，将事实抖了出来。他就是想赌一把，以他的天赋和能力，绝对会引起紫禁城的重视，到时候有个好靠山。他可不像莫凡那样敢顶着主角光环随便浪，更何况莫凡浪的时候暗地里是有人罩着的。
他跟圣城没碰过面，但绝对是生死仇敌，不可化解的那种，正好听说紫禁城和圣城不对付，便打算将自己赌进去，到时候要真的一不小心被找了麻烦，也能依靠后台让他们投鼠忌器。他可不觉得自己拉出个势力就敢跟圣城叫板，哪怕莫大魔王在后期也没将圣城彻底击垮，他自觉实力再强，也不觉得会有主角光环护着他。加入紫禁城以后可能会束手束脚，不能高调，但总好过任人宰割最后身死败亡的下场。
“九个……九个……难道是天生多系？不对，你是灾祸法师！”
“你咋猜出来的？！”
虽然陈平早就想把自己的底爆出来，但他还想卖卖关子找点乐子呢，哪怕早就预料到这些紫禁城法师眼力超绝，可也没想到凌正会如此眼光毒辣。
“你的现代魔法才修到初阶，这个从你的魔法波动就能感受得到。人的灵魂再怎么说都是有限的，你又不是什么怪物，上哪直接觉醒九个系去？”
“这么说，一个灵魂只能觉醒一个系？”陈平一边沉思一边问道。
“理论上就是如此。”图书管理员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向陈平解释道，“每个灵魂升一阶只有一个魔法沟通位，也只能觉醒一个魔法。但也不排除例外，有些时候沟通位会分裂出多个，这样就可幸运地觉醒多个系，就像多胞胎一样。
“不过这种事可遇不可求，而且多数情况下其实是同系，只不过星尘变多了，这种情况只是单纯魔能会变得充足，同样修炼也会更耗精力。
“另一种情况就是比较幸运地分成了不同的系，但这种同样会出现危险，因为精神力量的承受力是有上限的，系变多会增加负担，也会使人对魔法系的联系能力削弱，需要谨慎处理，否则一个处理不好，要么出现精神问题，要么可能导致法系夭折。
“要依靠这种情况分成九个法系，那早已超过了理论能承受的上限，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来如此……”
陈平思忖，莫凡能觉醒双系或许不是因为他有多幸运，而是因为有一个灵魂从平行世界挪到了这里，和这里的莫凡完美融合。融合虽然完美，但魔法沟通位却变成了两个，而且因为精神力量也变成了双倍，所以没有副作用。陈平和他的类似，只是时间上早了点，或许修炼到中阶也会再觉醒两个系吧。不过情况也不好说，因为他初阶的所有系是揉到同一个星尘里面的，到了中阶反而会出现各种不确定性。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佑我紫禁城啊！”凌正在管理员解释的过程中一直处在这种神游的状态。
“他这是……怎么了？”陈平有些疑惑。
“见到了人才，兴奋的。”管理员语气有些无奈。
“是吗？要是我能加入紫禁城，我也这么兴奋……”
“呵呵呵，希望不小，加油吧。”
“你是说真的？那就来吧！”凌正突然按住了陈平的肩膀，怕他跑了一样。
“你来紫禁城，我让你当首席弟子，这可是紫禁城最高规格的弟子，整个紫禁城只允许存在一个，以后就是紫禁城的接班人，怎么样？”
“能加入就好，哈哈哈，我听说这里有好传承就想着加入了，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
管理员看着处在神游中的二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
凌正拉着陈平到了处于城内西方的白虎殿，陈平才回过神来，想到了凌老头给自己的身份。之前光顾着高兴了，现在想起凌正之前说的话，却如在梦里一般飘飘然了。
“首席弟子的身份相当于帕特农圣女的那种地位了吧？就这么给我了？一个灾祸法师也不值得紫禁城这么重视吧？”陈平冷静下来，挑眉问道。
“你以为我是因为灾祸法师才让你做首席弟子的？”凌正瞪了一眼陈平说道：“灾祸法师要真想找的话又有什么难的，而且灾祸法师有什么好？不还是要一步步修炼，冒着生命危险，到头来也未必比高天赋的法师强上太多，不然在古代也不会那么打压他们了。
“我选你做首席弟子是因为你能修炼所有元素系的传承，这就是说你能接受紫禁城大部分的传承，以后说不定会觉醒新系，能包揽下绝大部分传承！而且你心性不错，应该不会做那种损害紫禁城的事。”
“原来是怕传承丢了啊！”陈平听了有些揶揄道。
“哼，庆幸你赶上个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