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角落里的男人,委屈巴巴地望着白姌的身影。
若不是她非说拿下影后金奖再官宣,他也不至于如此委屈。
江宿此刻觉得自己就像不见光的小情人。
今天晚上必须讨要福利才能安抚他的情绪。
这边拍摄进行的挺不错的,就是与白姌搭戏的前辈,整个过程都有点不太舒服。
“咳咳……那个小姌啊,他是你家的保镖吗?”男人指了指角落里的男人,不禁觉得汗毛直竖。
那眼神太恐怖了。
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喂鲨鱼。
白姌转过头看向角落,江宿早就把狠厉的眼神收了回去,就像一只乖巧的大狗狗。
她红唇微微勾起:“嗯,我的人可能怕我受到伤害吧。”
毕竟从她开始拍戏后,江宿日日夜夜守着她。
恐怕也因为那件死里逃生的事情,他害怕白姌再有什么三长两短。
那个前辈连连点头,笑道:“挺好的,这个圈子女孩子还是需要保护好自己。”
就是这保镖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挺显眼的。
白姌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小声“嗯”了一句,就继续7拍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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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车上。
气氛不太对劲。
“姌儿,你对别的男人笑了17次,我吃醋了。”
江宿将帽子和口罩全都摘了下来,紧紧抱住女人的样子,脑袋不停地在白姌怀里蹭来蹭去。
白姌按住胸前的脑袋,叹了一口气:“阿宿,我那是拍戏,你怎么又乱吃醋了?”
拍戏中男女主互动不是很正常吗?
她看着埋进怀里的男人,有些哭笑不得。
一个身高快一米九的大男人,天天撒娇装可怜。
“我不管,媳妇儿不爱我了,天天对其他男人笑,我好伤心啊……”
江宿说着说着还故意隔着衣服咬一口,满足地勾起薄唇。
若不是车上还有其他人,他早就将人就地正法了。
白姌嗤笑一声:“那阿宿怎么样才不生气呢?只要我能做到的,可以满足一件事哦。”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腰间的手掌不停地摩挲,还好隔着衣服。
不然某个大流氓更加放肆。
江宿坐直身子,眸子闪过一道亮光,坏笑道:“我给姌儿准备了十几套衣服,你可不可以每一件都穿给我看啊?”
十几套衣服?
白姌看着男人那意味不明的笑,大概也猜出是什么衣服了。
角色扮演。
她耳垂慢慢爬上红晕,白中透着粉,可爱极了。
白姌干咳一声:“到了,晚上再说。”
保姆车停在了帝皇度假酒店门口,几个人走了进去,找到了提前定好的包厢。
欧式风格的水晶灯,粉色气球和玫瑰花装饰着。
典雅的乐曲,翩翩起舞的宾客。
“哪里像生日宴会,倒是像求婚现场。”
白姌坐在角落沙发上,小声嘀咕了一句。
身旁的男人剥了一颗葡萄,塞进了她的嘴里。
江宿眉毛往上一挑,轻笑:“说不定就是呢。”
白姌小嘴张开,直接咬住了他的手指。
舌尖一勾,葡萄就滑进了口腔里,酸酸甜甜的果汁在口腔爆开。
江宿眸光暗了几分,收回手指,垂眸看了一眼,嘴角那一抹弧度更深。
媳妇儿又在勾引他。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路珏拉着田梨走到了舞台中央,屏幕上播放着两人日常的相处画面。
田梨捂着脸,眼泪在眼眶不停地打转。
“小梨,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非你不可,我从来没有为一个人茶不思饭不想,我知道这就是心动,只为你一人心动,我想和你共同走过接下来的路。”
路珏掏出口袋里戒指盒打开,单膝跪在地上,仰着头,深情款款地看着女孩。
他深呼一口气,手指抖得不行:“小梨,嫁给我好吗?”
紧张又害怕。
本来只是生日宴会,求婚这件事他本来就没有多大把握。
“嫁给他!”
“嫁给他!”
“嫁给他!”
其他宾客齐声喊了出来。
田梨早就泪流满面,她小声回道:“我愿意。”
她隐隐猜出路珏会求婚。
从小到大她都是在他的保护下,一步一步成长。
其实她早已离不开他了。
路珏激动地瞪大双眼,将戒指套在田梨的手指上。
可他手抖得太厉害,差一点就没套上。
其他宾客看到这画面,不禁连连摇头。
上流社会中又要多出一个妻管严的男人了。
站在不远处的白姌,开心地拍着小手:“好浪漫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