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姌儿不喜欢吗?”
盛祤委屈巴巴地盯着身体某个部位。
软绵绵。
白姌用最后的力气将他一脚踹开,面色难看:“不喜欢!!!”
本来好好的气氛,就这么打断了,还是以傻狮子生气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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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白姌整个人都处在低气压中,身后的盛祤低着脑袋,盯着地面不敢说话。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兽人交配本就两个形体都可以,其实兽形更能体会到某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哎。
一路上,盛祤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盛夏一大早坐在院落门口的大石头,沐浴着阳光,梳理着自己漂亮的毛发。
昨夜姐姐和哥哥都没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也不会烤肉,肚子好饿啊。
“小狐狸,你看到白姌没?”
武延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盛夏。
小狐狸抬起脑袋竖起毛发,警惕地盯着武延:“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本来还挺喜欢这个武延的,可那日本以为他会救姐姐,谁知道他竟然为了其他雌性,不管姐姐的生死,这种雄性还真是没用。
盛夏的语气很冲,对他的态度也很恶劣,武延也没想和她计较,就看到不远处两个身影朝这边来。
不过,白姌的脸色不太好看,整个脸气鼓鼓的。
“白姌,我……”
“滚开!”
武延刚想和她说些事,谁知白姌一声怒吼将他推开,钻进茅草屋里,啪嗒一声将门关上了。
盛夏:“!!!”
姐姐生气好可怕!
跟过来的盛祤嘴角下垂,灰色眸子微微闪烁着难解的光芒。
武延转过身瞟了他一眼,本想问白姌为啥如此生气。
可,看到少年脖子上,锁骨处都是红痕和抓痕,想要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他竟敢!!!
白姌本来是他的,他都没碰过。
武延面色黑沉,冷哼了一声,也钻进了自己的茅草屋。
连着好几日。
白姌都在气头上。
无论盛祤怎么撒娇装可怜,白姌都没和他多说一句。
反而,武延还能和白姌说上几句话。
这日。
武延不知从哪里采了一大捧野花,递到了白姌面前:“白姌,送给你,希望你喜欢,也希望……”
他后面那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盛祤捂着胸口,痛苦地趴在地上。
白姌刚要伸手接花的手也停了下来,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装可怜的色狐狸。
最后,还真的怕他出什么事,走了过来。
“盛祤?你没事吧?”
白姌推了推少年的肩膀,看他痛苦地小脸皱巴着,额角溢出一层汗珠。
并不像是装的。
“姐姐,哥哥不会要死了吧?呜呜呜……”
小狐狸蹲在一旁,嚎啕大哭起来,仿佛盛祤真的命不久矣一般。
盛祤:“……”
蜷缩在地上的少年,偷偷睁开一双泪眼朦胧的眸子。
“姌儿,我胸口好痛啊,你快看看是不是上次受伤还没好啊?”
盛祤拉着她的手,想找她将自己身上的兽皮扒开。
那胸口处的淤青又加重了几分,本来好的七七八八了,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白姌望着这一画面,眉头一皱,将他轻柔地扶了起来:“我扶着你进去休息一下,等会儿叫医师过来给你瞧瞧。”
本来就羸弱,若是再加上伤,真的会很难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兽人寿命不长就是因为有些身体羸弱,修复能力不足。
“好,听姌儿的。”
盛祤站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往白姌这边压,在走进屋子之前,他回过头,故意对着武延挑衅一笑。
少年身后的大尾巴也愉悦地不停摇晃着。
武延紧紧攥着拳头,将手里的花扔在了地上。
“好啊,盛祤,你非要与我作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暗声咒骂一句,直接离开了这个院子。
蹲在门口的盛夏眨巴着眼睛,眼泪也收了回去。
“哥哥,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小狐狸自言自语道。
屋子里。
白姌扶着他坐在了床上,刚想转身去找医生,胳膊就被盛祤拉住了。
“姌儿你不许走,我胸口好痛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那样姌儿就再也看不到我了,我好难过啊……”
盛祤捂着胸口,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白姌叹了一口气,回握住他的手,“你不会死的,淡定一些行不?”
刚刚真的以为她没看到,这狡猾的狐狸竟然连连对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