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回了自己的手,垂眸瞥了一眼指尖,心跳又加速了几分。
粗且壮。
盛祤整个人被雷劈到了似的,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大狮子。
他被嫌弃了?
明明他对自己那里很自信的,却没想她竟然看不上。
少年颓靡地耸拉着耳朵,低着脑袋望着尾巴处的地方。
气氛尴尬又低落,白姌眨巴着眼睛,歪着脑袋看着盛祤。
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白姌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狡猾的狐狸也有如此呆傻的一面啊。
盛祤发现她笑的如此灿烂,知道自己想歪了,瞬间不高兴地抱住她的腰肢,撒娇地在她怀里蹭了蹭。
“妻主好坏啊,就知道欺负小祤,明日你不带我去,我就再也不理你啦。”
色狐狸一边狡猾的撒娇,一边还偷吃白姌的豆腐。
白姌推了推怀里的色狐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好好,带你去行了吧。”
女人本来就是软毛控,再加上他漂亮的不像话,稍稍一撒娇,她瞬间心软就答应了。
“白姌,我也要去。”
武延从茅屋里走出来,没有看傲娇又得意的盛祤,目光炯炯地盯着白姌,看她一身慵懒的样子,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
短短几日,她从以前那种粘人精,变成现在对他爱答不理。
男人劣根性就是这样,以前对你各种好看不上,等不理他了,又恨不得贴上来。
白姌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平静如水的眸子看着他:“你想去就去,部落里强壮的雄性都出去。”
明里暗里说明他是个男人就一起去狩猎。
武延暗暗攥着拳头,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勉强的笑容:“嗯,你想让我去,那我就去吧。”
他故意解读,让一旁的盛祤气得不轻,酸溜溜地回过头,还看见白姌深情款款地看着盛祤。
狐狸心酸酸的,剜了一眼花心的大狮子,气鼓鼓地甩手钻进了茅草屋里。
白姌:“???”
她又做错了什么?
女人疑惑地揉了揉脑袋,手放下来后,头顶上多出来一撮可爱的呆毛。
武延故意走上前,伸手想帮她抚平那一撮呆毛。
男人的接近让白姌感觉不适,她往后退了一步,捂着头顶那撮呆毛。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武延看着女人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嘴角的笑收了回去。
不行,计划必须提前,白姌对他警惕心越来越重了。
男人眼底阴沉狠毒的神色一闪而过。
屋里。
白姌刚走进去,就看到盛祤用兽皮毯子将自己整个身子裹住。
啧。
果然是她太宠他了。
这狐狸都骑她头上了。
“盛祤。”
白姌吐了一口浊气,将毯子拽了拽,少年的小脸慢慢露了出来。
盛祤酸溜溜地盯着她:“你都摸了我,还对其他雄性眉来眼去,你这个花心的大狮子,你就是看我好欺负……”
他越说越气,一想到刚刚院里的画面,脸色又难看了一些。
白姌:“……”
臭狐狸还真是会颠倒是非啊。
她有对武延眉来眼去吗?
至于摸他这件事,不是他拉着她的手摸上去的吗?
“好,我错了行了吧。”白姌声音放轻,带着哄人的声调。
活脱脱像哄老婆生气的男人,还是那种渣女不想哄的态度。
绿箭小狐狸傲娇地冷哼一声:“你没错,是我的错,是我太弱了,满足不了妻主强壮的身体,我们零件不适合,我配不上你,会滑出来……”
这阴阳怪气的话,直接把白姌气消了。
作精女主都没他这般闹腾。
白姌朝他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跳上床上倒头就睡,也不管眸子气鼓鼓的狐狸。
天色暗了下来。
屋子里,白姌轻缓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坐在角落里生闷气的狐狸,望着她熟睡的面容,不一会儿又自愈了。
盛祤又屁颠屁颠地爬了过来,将白姌抱在怀里,惩罚地咬住她的唇瓣。
直到那唇瓣粉色变成深红色,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第二日,天微微亮。
白姌就被吵吵闹闹的声音吵醒了。
她踢了踢地上的干草,推开门走了出来,抬起头看向院子外的兽人们。
“族长早啊。”
“大家早啊。”
白姌打了一个哈欠,朝他们挥挥手。
“你们先吃点东西,太阳出来之后,我们再出发。”
她抬起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揉了揉眉心。
这么积极作甚?
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