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
白楚楚用力地用浴巾将身上的血迹洗掉,上面满满的都是羞辱。
男人不顾她的情面咬人咬出血。
每一处的伤口都是又痛又麻。
平时的他是多么的温柔。
一定是因为白姌,他才这般对待自己。
女人洗完澡后,从手机里找到了一个接单的杀手,眼睛一闪而过的笑意,带着浓浓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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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遇看着怀里悠悠转醒的女子,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脸。
“姌儿,不要害怕,没事了。”男人将她抱在怀里,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颤抖。
白姌眸色微微闪烁,里面波光潋滟的水光,若隐若现。
她从来不知景遇会这么害怕。
有一刻,心竟然痛了起来。
白姌伸手捧住男人的脸颊,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眸子:“景遇,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其实他更生气的不是这个,而是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她。
幸好她没受伤。
“姌儿,以后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半步,我不想再有此类事情发生,我会疯掉的。”
景遇手慢慢移到她的脑后,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那漆黑的双眸阴沉沉的,只要白姌敢摇头,那里面隐藏的风暴随时就要爆发。
白姌暗暗叹了一口气。
怎么又是一个小疯子?
女子微微嘟起泛着水光的唇瓣:“景遇,吻我。”
她想用行动来说明一切,此刻的景遇情绪太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黑化。
到时候受罪就是她。
景遇抿了抿薄唇,将手指移到女子的粉唇上,来回摩挲揉捏,直到唇瓣变得红-肿不堪。
他才低下头含住这香甜的小嘴,反复品尝。
男人虔诚地亲吻着眼前的女子,让她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肤都留下自己痕迹。
他的爱很炽热,也很浓烈,更是疯狂。
白姌能感受到身上之人的情绪,不禁随着他跌进无间地狱。
这几日。
无论她去哪里,景遇都要跟着,就差上厕所都要跟着一起。
白姌揉揉太阳穴,她觉得再被他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精神都要崩溃了。
还好她牺牲一下色相,才让男人松了口,不过身后却跟着两个保镖。
这让她行动起来一点都方便。
这日。
白姌通过一个小手段,将身后的两个保镖甩开。
换上便装,带上鸭舌帽,从一家服装店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怎么办?少夫人跟丢了,BOSS会杀了我们的!”
一个五大三粗的保镖蹲在角落里,用着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另一个保镖踹了一脚他的屁股,“现在,还是赶紧给BOSS打电话吧。”
横竖都是一死。
女子穿过好几个小巷子,终于在一家不起眼的侦探所停了下来。
她伸手敲了敲门,里面的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嘿嘿一笑,将她请了进去。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
白姌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要的东西呢?”
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望了一眼面前年轻的女人,还是将东西递了过来。
“白小姐,东西差的不多,不过大概知道,你当年一岁半走丢是人为的,这里有几张孤儿院门口的照片,是我好不容易从老物件摄像头里查出来的。”
白姌将文件打开,看了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
照片里面一个中年妇女抱着婴儿,放到了孤儿院门口。
她眉头紧锁地盯着照片,发现了那个女人手背上有一块胎记。
白姌嘴角微微勾起,将照片放在茶几上,修长的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女人。
“帮我查到这个手背有胎记的女人,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千万,这张卡里有一千五百万,其中五百万是给你定金。”
“哎呀呀,白小姐您也太客气了。您等着,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男人擦了擦手,一脸贪财地接过手里的卡,放在嘴边哈了几口气,用衣袖将上面擦了好几遍。
白姌也并没有停留,直接从他家里走出来。
这期间手机竟然毫无动静。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才发现巷子偏僻竟然没一点信号。
还有一个可能侦探社里面安装了屏蔽仪。
看来某人一定急疯了。
她勾起胸前地一缕头发,似笑非笑地望着悠长的巷子口,总觉得那里有什么人带等着她。
景遇听到保镖打来的电话,直接将手里的工作扔到了一边。
急冲冲开着车,就来到走丢的巷子附近。
来来往往的人,哪一个都不是他的姌儿。
有那么一刻,景遇浑身散发的黑雾快要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