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凤儿生气的看着对面陌生而又亲切的男人,这时猫儿走出来对着平子山露出白亮的牙齿,长长的犬牙,交错的门齿显得渗人。
“回去,与你有关系吗?”“呜!”猫儿也奇怪了,往常看到鲁凤儿生气上山来出头换来的是夸奖,怎么今天是训斥,人的心思真多,猫儿回到里面趴着。
外面的雨还是那么的大,平子山知道雨天往山上走危险重重,鲁凤儿在背篼里拿出一小坛酒,还有四个油纸包,最后拿出一个大包裹打开是半条鹿腿放到猫儿跟前。
猫儿似乎生气了看也不看把头转到另一边,鲁凤儿半蹲着身子右手摸着猫儿的头说:“乖,我不该吼你,我错了吃饭好吗?”猫儿转过头看了看鲁凤儿满意的啃起鹿腿。
平子山打开油纸包四样都是肉干,牛肉干,鹿肉干,其他不知道是什么肉干,鲁凤儿打开酒封,一股浓浓的香味钻入平子山的鼻孔里,酒的诱惑力平子山不自觉的留出涎滴。鲁凤儿不慌不忙的在背篼里拿出两个碗,颜色还不一样虽然是粗瓷一个是黑色,一个是白色的。
放到平子山面前的是白色的碗,鲁凤儿搬起坛子倒了两碗,酒在白色碗里呈现出淡淡的红色,鲁凤儿端起碗说:“子山先喝了这碗酒!”平子山早就忍不住了,碰过碗一饮而尽。
入口香气更浓,回味有点淡淡的血腥味,血也味道不同,人血咸,猪血腥,鸭血香,羊血膻。平子山尝不出是什么血,虚心的问道:“凤儿,酒里是什么血?”鲁凤儿放下碗说:“蜥阳血!”
平子山不知道是什么,鲁凤儿也不做解释有倒了一碗说:“再干一碗!”平子山又喝一碗,下丹田腾起一股热气,迅速扩散到各个穴道,浑身的热气一时散解不去。
鲁凤儿笑了笑,平子山控制不住慢慢的歪倒在地上,鲁凤儿让猫儿去洞口,而后抱起平子山走到洞深处。
第二天平子山醒来,自己躺下毛毯上,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慢慢转过身是鲁凤儿正在酣睡。
平子山轻轻的拿开鲁凤儿的胳膊,慢慢的起身发现自己只是穿了一条内裤,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想出去猫儿守在洞口,对平子山没有好感呲了呲牙呜了一声。
“你想走吗?”是鲁凤儿的声音,平子山看洞口外面还是下雨忙说:“不是,我是看看还下雨吗?”鲁凤儿穿好了衣服走到洞头依偎着平子山。
平子山躲开,鲁凤儿又靠过来,“凤儿,我有老婆了,请你自重!”鲁凤儿没在靠过来回到毛毯上哭泣,把平子山弄得云里雾里,“凤儿,你怎么了吗?”
鲁凤儿默默的拿出手帕是平子山兜里那块,不同的是中间有了一块血迹,平子山再笨也明白了,重重的打了自己额头一下,蹲下身子懊恼不已。
“你后悔了吗?”鲁凤儿泪眼朦胧的看着平子山问,平子山又站起身走到里面坐到毛毯上说:“凤儿,你是好姑娘,为了我不值得!”鲁凤儿听到这话脸上带着笑容,香腮上还带着泪花,“我觉得知道不后悔那就够了!”“凤儿是我的错,对不起!”“我自愿的与你无关!”鲁凤儿坚定的说。
平子山叹口气,很好奇的问蜥阳酒是什么酒,鲁凤儿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是我爹泡的酒!”说话的时候不敢看平子山,其实是知道的就是不想说。
平子山看出来不想说也就不问了,外面的雨停了,太阳马上出来了。树木经过雨水冲刷更加的翠绿,山风吹过抖下叶子上的水滴。鲁凤儿收拾好了东西说:“走吧,到那猫儿坳还有一段路!”
雨后的山路露着石头的地方好走,有落叶沉积的地方特别的滑,握住两边的树木才能前行。翻过两架山梁又是下坡,在半山腰有一块好像盆子的地形,周围都是高山中间也就是二十几亩地的平地,泉水在旁边流过,环境贴别的安静。
靠北面山坡上有几间石头屋,石头缝里长了青苔,还有几颗小树奋力的抓住缝隙努力的生长。前面是一爿菜地,常见的蔬菜尽有还有好多不认识。
鲁凤儿走到石屋前敲门,等了好久听到里面踢里踏拉打开门,门里人看了看问找谁呀?看此人身高一米七五,看不清五官,好长时间没洗过澡,头发一片一片的叠在一起。
往脸上看黑色的泥足有一斤,就好像拿泥巴涂过,身上的衣服别说分什么颜色,就是看清是什么服装都困难,一条条的垂着,露着胳膊,扣子一个也没有拿布条拴着,布条倒是找在衣服上面撕扯下来就可以用。裤子也就叫个裤子,在大腿根下面是碎片,用两根长点的布条拴在小腿上。
往下看疑似鞋,一般的鞋有鞋帮,鞋面,鞋底,这位的鞋只有半个鞋底,用干草在鞋上绕了几圈,走路鞋不跟脚一走一提脚,半拉鞋底打的脚啪啪响。
相貌装束可以刻意的伪装,但是瞳孔里目光犀利被平子山捕捉到,知道眼前的不是俗人。平子山忙搭话道:“老人家,我们来找药师堂堂主宫先生!”“老人家,谁是老人家,我才七十岁!”老头不高兴了,怒气冲天的说。
“叔叔,我错了,您认识堂主吗?”平子山急忙改正陪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