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宣其实不想与叶能为敌,因为杜家历代尚有良知。对叶能还是挺佩服与尊敬的。
然而,自从老巫婆住进杜家堡之后,情况却有点不同了。
杜宣觉得大儿子与大女儿与老巫婆走得很近,潜移默化,使得杜迁与杜云这一对儿女,从骨子里产生对叶能的仇恨。
这正应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古语。
而此时小儿子杜移要他不要答应老巫婆的胡言乱语,而要杜家堡对付叶能。
但当着老巫婆的面,杜宣确实难以取舍!
但今日血途就在堡外等候是战是降的答复。
杜宣也活了数万年历史,当然知道杜家堡非叶能之敌。
但老巫婆却暗中指使杜迁与杜云一致与叶能开战,
这确实使杜宣这个家主感到十分棘手。
是战是降,确实难以选择!
但他知道,如果选择与叶能为敌,那么杜家堡离败亡的日子不远了。
因为就算老巫婆再厉害,仅凭一人之力,是斗不过叶能人多势众的。
但他又不好拒绝老巫婆的“好意”。
因此,他得想过两全之策,首先稳住老巫婆,答应与叶能开战,然后通知叶能的人马,尽快击败老巫婆。这老巫婆是个危险人物。
如果真如她所言,她与巫族大帝的那丝残念沟通。
如果有朝一日,那残念有足够力量逃脱,然后夺舍重修,他会很快达到巅峰的,只怕到那时又是一场劫难。
“好了,老二你也不要着急,这事容为父再想想,终究大巫师的实力,是可观的,我们且听听大巫师的意见,看他是怎样取胜叶能的。”杜宣对杜移说道。
“是呀,二弟,你为何这么贪生怕死?这叶能才一介分神境,就把你吓成这样!我们何不听听大巫师战胜叶能的计策。”杜迁嘿嘿地笑道
杜移看了一眼他的大哥,没有做声。
老巫婆见杜宣已慢慢松口,于是笑道:“其实对付叶能很简单,你们只需诈降,把叶能骗入杜家堡。
我相信,只要你们装出足够的诚意,叶能绝不会提防你们。
因为你们有他相信的基础。你们没有投奔万道种子选手!如此一来,叶能在来杜家堡时,跟随而来的定是些主要人物。
等他们进入堡内之后,本巫师才从暗中下手,一个个收拾,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也。”
杜迁听后,连连点头:“此计甚妙!父亲,我们马上回血途的话!”
杜宣却缓缓地道:“不急不急,老朽想问大巫师,如果此计失败,而叶能逃脱,大巫师将我杜氏一族带往何方?”
“杜老堡主确实是杜老堡主!想得周到,即使叶能逃脱,把你们杜家堡攻破,本巫师可以把你族运用瞒天过海之术,把你们通族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使你们脱离危险。”老巫婆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既丝大巫师如此承诺我杜氏家族安全!父亲,我们何不依大师之言,倘若抓住叶能,将有无穷妙处,并且此计不觉痕迹,量叶能防不胜防!父亲,你就答复血途吧!”杜迁已迫不及待地说道。
“父亲,还请三思,叶能并非等闲之辈!一旦与他开战,而大巫师如果法术有限,拿不下叶能,那么我们杜家堡真的完了!”杜移仍是阻拦。
而杜蕙也道:“二哥所言极是,这巫大师万一不敌,她一人逃之夭夭即可,而我们杜家堡数万之众,焉有活命?”
老巫婆见杜宣的小儿子与小女儿,总是使绊阻拦而不肯与她配合。她心中极为不悦,但又不好发怒。
于是她佯装笑道:“二位所言极是!但本巫师也不是打无把握之仗!你们也知道,巫族与驭道大帝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一次只要你们配合,本巫师定抓住叶能,你们取他的功法秘籍,因为这些与我们巫族没用,我只要叶能的命。这就是我的目的。”
“但如果失败了呢?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杜蕙狠狠地盯了老巫婆一眼。
“只要你们与本巫师通力配合,本巫师保证万无一失。”老巫婆说道。
“好了!你们两兄妹不要与大巫师争辩了。大巫师还请见谅,小儿小女太不懂事,希大巫师不要放在心上。”杜宣陪笑道。
杜宣做为一介至尊巅峰,已卡壳瓶颈多年,而他的两儿两女而皆为至尊巅峰,都想成帝。
只可惜以前万道尚在时,没有机会成帝!而今万道已落入万道深渊,已无道无证了。
对于叶能的《驭道真经》,大凡九天六界修士,无不梦寐以求。
这老巫婆抛出这个巨大诱惑,杜家父子五人闻言,一时没了言语。
巜驭道真经》,真的是没人不动心。
杜宣终于松口:“请大巫师说出怎样对付叶能的计策?”
“父亲!你……”杜移与杜蕙两兄妹几乎同时开口。
但他俩尚未把话说完,却被杜宣挥手打断:“你俩不必说了,老父自有安排!为了本宗门的前途,只得跟着大巫师搏一搏了。大巫师,我杜家堡数万弟子的生命,就托付于你了。”
杜移与杜蕙两兄妹听了父亲杜宣的话,惊得目瞪口呆!许久说不出话来。
“好!你们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