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能再三推辞,无奈秦政乃好客之辈,无论叶能何种理由推脱,这秦政硬是拉住叶能手臂,前往南食坊就餐。
这南食坊共有三层,叶能在这里任职三个月的担水郎君,自然对南食坊十分熟悉。
南食坊一楼与二楼提供免费用餐。三楼对外开放,食物精致,色香味俱佳,但价格高得离谱,简直可以说是天价。
因此,南食坊三楼,可以说是专宰富商官宦人家及子弟的存在。
叶能跟随秦政来到三楼,拣了张临窗的桌子,两人刚欲坐下,却有一餐馆人员前来说道:“二位公子,对不起,这里有人早预订了,请二位公子另选一桌吧!”
“谁预订了?”秦政问道。
“哦,是楚达楚公子!”餐馆人员答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这个兔崽子,没事,你去忙你的,他是我朋友,我们正是他请来做客的。”秦政不动身色地道。
“请问你是不是秦政秦公子?”餐馆人员笑着问道。
“正是在下!你怎么认得我?”秦政奇道。
这秦政虽说家势显赫,可为人十分低调,他来凌霄宗门修行,瞒了个风雨不透。
秦政只身一人来此,从没惊动个任何人,按理说是没人知道的啊?
“呵呵!这你就不需要问了!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消息来源渠道。不过这位置,你还真不能坐。”餐馆人员笑道。
“这是你说的还是楚达那兔崽子说的?你最好讲清楚!”秦政已是来了脾气。
叶能只想低调点,不想再打架了。于是对秦政道:“秦公子,既然人家已经预定了,那么我们我们就换个地方好了。”
秦政对叶能道:“如果是别人订了的桌子,我立即走开,可这兔崽子所订的桌子,我秦某就不打算走开。”
那餐管人员正想回答,却见楚达一行人五人,趾高气扬地向这张桌子走来。
当他们到达所订的桌子前,却发现这张桌子被人占了。而且这两人竟然是他的死对头:“躲藏”与秦政。
因此,尽管楚达再混账,他也懂得瞎子不吃眼前亏。
于是他强装满脸堆笑道:“哟,这么巧,二位也来这里用餐?”
秦政却没好声气地道:“姓楚的,你少在本公子面前装模作样,这张桌子是秦某专用,无关人员一律滚蛋。”
“哈哈哈!姓秦的,你好大的口气,你不怕大风刮掉你的舌头。你坐了人家的位置,却还恶人先告状。”楚达大笑道。
“你鬼笑什么?这个位置就是秦爷的,你赶快带着你的这些杂碎滚到一边去,否则后果自负。”秦政态度强横,寸步不让,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楚达今日已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姿态,是希望双方能坐下来,尽量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可是眼前这个死脑筋秦政,却不给他半点面子。
于是他脸色一变,怒道:“秦政,你别以本少爷怕你:若惹恼了我,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么说,本少爷怕你了不成?”秦政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叶能见这两个官二代,为了个吃饭的位置争吵不休,于是出来打圆场道:“二位各退一步,你们二位都有显赫的家势,你们的父亲又是同朝为官,何必为了一餐饭伤了和气呢?”
“是呀,躲兄弟说得对,两位公子各退一步吧,”餐馆人员也在旁劝道。
秦政与楚达见状,两人皆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哼”,接着秦政一声怒吼“给本少爷上菜,点最贵的,首先上十个。”
此餐厅人员见状,心中暗喜,他见这种场面见多了,只要两个修士在餐馆里吵架,不论输赢,双方皆拚死花钱点菜,最后是矞蚌相争,南食坊得利。
因此,在这南食坊发生斗殴的修士,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闲话休恕,言归正传。且说秦政一口呼出如此大菜单,这明明是做给楚达看的,楚达为何不知?
他在心里嘀咕:想与本少爷比财力是么?难道我楚家会输给你秦家?
于是,只听楚达对刚才那个餐馆人员道:“今日凡在此楼消费的顾客一律免单,都由我楚达付账。包括那位秦公子的一切开支。”
“这……这……楚少爷,这可是一笔不小数目的开支,楚少爷你最好想清楚。”餐馆人员心中窃喜,但还是知会一声这个败家子,怕他事后抵赖。
秦政听到此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对叶能道:“躲兄弟,看来今日叫你来用餐,我秦某不能如愿了。”
叶能闻言笑道:“这样也好,这姓楚的满肚子坏水,我们莫若狠狠地痛宰他一顿,免得他事后还说我们对他太客气了,有话不要给他抓住把柄。”
秦政笑道:“躲兄弟想得周道,就按你所讲的办,你有贮物灵器么?”
“贮物灵器?没有啊?莫非秦兄……”叶能看向秦政时,两人相似一笑。
秦政笑完之后,对叶能道:“我有三个贮物灵器,我给你个大的,我们两个去南食坊贮存妖兽的仓库里,选等阶最高的妖兽肉装,楚达他奶奶的,这一回不要他吐点血才怪。”
叶能看着面前这个铁塔般的巨人,心内一叹:真是人不可貌相,像这么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