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已有交待,道门哑童原名流沙,只因文曲与虚无怀疑流水有极高修为,因而曾对流水进行过体质测试。
然而,得出的结论是一般体质,连修炼都有点困难。
因此,三教之主并没有验出哑童流沙真实修为。
这也怪不得三教之主,只因流水修为已高处三教之主太多多,因此,他们怎能测验出流沙的修为?
这就好比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学生,去测试一个初中一年级的学生一样。
自身能力有限,怎能测出高出自已水平的人呢。
闲话少恕,言归正传!
万道种子选手流沙见叶能答应他去五行寨,心中暗喜,只要到了五行寨,那么你有驭道大帝的一缕残魂,到时只怕你自身难保,你岂能顾得了凤舞。
流沙打定如主意,他只因忌惮叶能体内的那一丝残魂,不然,他早已对叶能动手了,又何必如此转弯抹角,而大费周章。
流沙与叶能谈妥之后,正想离去,却被叶能叫住。
流沙一楞,以为叶能反悔,于是停下步伐,微笑着对叶能道:“大帝还有什么事?”
叶能笑道:“确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不知流沙兄弟肯赐教否?”
“哦!赐教倒谈不上,你这个驭道大帝不明白的事,流沙愚钝,只怕难以做答,如果答不上来,还请大帝莫要见笑!流沙笑道。
唐纵这些战神,耳闻目睹叶能与流沙的谈笑风生,他们被流沙的神通整言,只得用心听着。
叶能笑道:“既然万道一致同意选兄台做为九天六界之主,为何还对本大帝穷尽一切破坏手段?”
流沙摇头:“大帝所言是指那方面,其实我流沙一直忌惮大帝,而对你不敢轻举妄动。”
“你所言当真?”叶能闻听流沙之言,有点吃惊,这是什么急意思?
“当然千真万确!你以前的一切与本选手没半点关系!”流沙苦笑,
叶能摇头:“流沙兄做人要诚实,虽说你做为万道选中的种子选手,将来有可能是九天六界之主,但你对本帝所作的一切为何不敢承认?”
“哈哈哈!看来大帝真的误会了!今日也难得我俩相会于此,有些话挑明最好!我实话对你说吧!大帝一定以为我有一个强大的组织。
“因此,以前大帝的种种不幸,都以为是我流沙所为。其实,流沙一直在为别人背黑锅。但我流沙作为万道选中的种子选手,其实比大帝你还惨,生怕被别人发现我的身份
“这一点,大帝可从我流沙隐娃埋名,甘当别人的下人可知!迄今为止,我一共才五个手下,这里四个,里面还有一个在看着凤舞这丫头!”
流沙说出了这番话,直听得叶能与这一众战神目瞪口呆。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呢?
叶能回过神来之后,好像是自言自语地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流沙爽朗一笑:“句句是实!本人虽被万道选中,但并没有多好的出身。流沙的身世卑微,母亲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丫环,因被这家主人,后来也算是流沙的父亲强行占有,才有了流沙。”
“而自古丫环的命运都是雷同,始乱终弃!流沙的母亲也不例外,自然遭到流沙父亲的原配迫害。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流沙母子被原配赶出了家门。”
流沙说到这里,停了停,继续说道:“我们母子已被赶出来之后。本以为将流落街头,但却得万道所护。那时,流沙才两个月不到。
“万道把我们安排到一个最不显眼的宗门里。从此流沙母子得万道庇护,倒也无人欺负。在五岁那年,流沙母亲因病流开这个世界,从此流沙举目无亲,唯有跟我师父独目道人相依为命。
“当时,我们师徒二人,住在西方昊天电州一座小山上的道观里。这道光年久失修,残垣断壁,风雨飘摇。
“但好在师父有些道法,给山下平民百姓画符驱邪,尚有些手段,以致师徒二人尚能免强度日。逢年过节之时,也有些大户人家,慷慨大方,捐出大笔香火钱。
“但师父仅是留下生活所需,余者皆散发给山下贫苦百姓!那时,流沙有点懂事,不解地问师父,为何不把道观修缮一番,可师父只是一笑:这里不是你我归宿之地。
“果然,在我十岁那年,道观来了一个大盗,杀害了我师父,不过师父知道强盗进了道观之后,对流沙说装十五年哑巴,可保衣食无忧。流沙不明白师父的意思,但知道师父不会害流沙,因此,就依师父之言。
“后来的事,大帝也明白了,流沙在域外道门当了十五年下人,但修为却是突飞猛进!刚好来此是不多不少十五年,这四个加上里面那个,都是流沙当年在那破道观里,在山下结交的兄弟。
“因我们五人都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所生。因此我们五人结为了异姓兄弟。其实他们五人只是两姓,因为他们分别是双胞胎与三胞台。
“双胞胎姓华,老大华流,老二华动,而三胞胎姓关,老大关心,老二关怀,老关照。
“哦!对了!他们五人是散修,是我给了他们一套修练心法,潜心苦修,而今皆已是帝境三重人物!
这也许有点奇怪与不可思议!可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