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能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唐可笑,但他再次看向头陀虚无时,确实觉得似曾相识。
然而,此时儒家教主文曲发话了:“虚无兄想要下多大的筹码呢?这筹码怎么下?怎么赢取?是一二三名都设定,还是只没第一名呢?”
“是呀!文曲老弟说得明了,你是兄台,你说句准了算,我们两个听兄台的!文曲老弟,你说是么?”悲怜微笑道。
“是呀是呀!我们听兄台你的!”文曲同意悲怜之言。
“好!既然两位老弟给老朽面子,承认我这个兄长,那老朽就说了,我们三家每家拿出五百万两金票作为赌注,第一名取得者奖一千百二百万两!第二名奖二百万两!第三名奖一百万两!你俩看,这样行吗?”头陀虚无微笑着对文曲与悲怜笑问道。
“好!”文曲应道?
悲怜亦点头同意。
虚无见二人同意,当即高兴地道:“既然二位同意赌注了,那么同样要把比赛规矩定下来,怎么个比法,两位说说!”
文曲微笑道:“我们三人情同亲兄弟,先后来到望尘山脉以西,联手布下望尘山脉结界,从此仙域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叫域外。
“而域外闻名九天六界,都知域外修为逆天,但却不知具体深浅。因此域外之名如此声名远播,自然离不开我们三教联手。
“因此,我们三人比试,应该点到为止,不以生死相向而伤了和气!”
头陀虚无伸出左手大拇指,连连点头,认为文曲说的对极了。
悲怜也抚掌赞成!
三人达成了一致决定。
悲怜然后笑道:“先喝几杯茶,等巳时中刻,我们才开始如何,反正只三场比赛,时候早着呢?”
文曲与虚无二人也以为是这样。
于是三人尽兴喝茶,聊着天南海北。
叶能倒希望他们再聊到“阴阳女”体质的话题上来。
然后,叶能听了几盏的功夫,却未闻他们再提“阴阳女”这类话题。
叶能此时终于看出,他们三人在域外称兄道弟,原来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而悲怜明显知道阴阳女对头陀虚无有帮助,而使他神功大成,但他却只字不提。
由此可知,三人只是表面上相处融洽,而实际上即是勾心斗角而已。
但叶能既然已知道了悲怜道长知道阴阳女的下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从悲怜口中知道阴阳女的下落。
现在的叶能已感到危机,因为他知道虚无的佛门神功莲开九瓣,要想修成正果,也需阴阳女从中相助,不然,神功难以修成。
因此,无论如何,叶能必须比头陀虚无在前找到阴阳二女,不然,只怕真的不能达到巅峰。
叶能在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想尽一切办法,取得悲怜的信任?
怎样才能取得悲怜的信任呢?
叶能心念电转,终于有了可行的主意,等此赛事事了,将付诸行动。
半个时辰后,将近巳时,日上三竿!
此时雨静匆匆走进,在其师父耳边轻轻说了几声,悲怜听得眉头深皱,最后点头。
雨静匆匆离去。
悲怜候雨静离去之后,忙大声道:“护法何在?”
“卑职在!”左右护法,从西边座位处一跃而至悲怜面前。
悲怜以神识传音两位护法,两位护法听后匆匆离去。
叶能感到纳闷,想去跟踪雨静,从刚才悲怜的表情,定是出了意外,是要雨静去处理。
但悲静已不相信雨静,所以又派两位护法前往。
叶能想看三大教主的比试,但叶能更是猜测雨静耍什么花招!是不是知道自己的阴谋暴露了,铤而走险。
叶能权衡利弊,最后忍痛割爱而舍弃了观看三大绝顶高手的比拼,转身直追两护法而去。
叶能判断没错,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两护法跟踪雨静在前,而叶能跟踪两护法在后。
原来,雨静对他师父说,他发现杀害那八个同门人的凶手,来请求师父要不要跟踪,如果必要的话,可否击毙!
悲怜时雨静说尽量抓活的,雨静表示尽力而为。
悲怜知道雨静在欺骗他,他怕叶能嫁祸于人,因为以刚才诗风分析,杀死东门口八位弟子之人是熟人,且修为是五道帝境人物,且是上司。
在域外道门中,具有五道帝境以上的人物,除开他自己这个掌教外,包括雨静在内尚有两大护法及六位长老,。
雨静说来是后起之秀,其修为却高于六位长老次于两位护法。
不过,如果单打独斗,这斯在数百招之类,两护法只怕单一一人尚难制服。
因此,悲怜派出两位护法,准备双击雨静。这也可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
且说雨静派了十余位师弟,把这八个死者埋在道门外两里处的公墓里,然后令那十余位兄弟回去观看比赛。
他自己却在后面回城,然后找到二长老。
这二长老早年被仇家击伤脑袋,因此,时醒时清,有时脑子不听使唤,任性伤人是常有之时。
雨静找上了二长老!因为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