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姓诗的!你不必强词夺理!既然你喜欢推理,那么雨某我就和你推理一番!你说这凶手一定是我道门内的人么?”
雨静想推翻诗风所言,因为诗风所言,几乎定性了他们道门内的几个人了。
诗风说能一招击杀七人,且使一人重伤,而重伤之人也未逃出三步。
诗风由此断定是证五道帝境人物。
而他们道门内证五道帝境的人物,不超过十人。如果如诗风所言,是道门中人,那么只有十人,那么雨静这个凶手将危也。
“是的!并且是熟人,而且是他们的上司?”诗风肯定地道。
“如果是外界之人,击杀之后逃走了?”雨静说道。
“这也许有可能,但却是微乎其微!”诗风笑道。
“你笑什么?难道雨某所言不对么?”雨静怒问道。
这是一对冤家对头。
“姑且就认作是外界之人!因为死者大概是卯末而接近辰初。他杀人后向外逃走,假设他“踏雪无痕”而不留脚印。
“但从西门留去只有一条路。而我们相向而来,没碰到可疑之人。西门之路可以排除。
“而你们仙域道家,只有东南西北四门是生路,其余城外之路皆为不归路,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既然凶手没逃往西路,而东南北三门守门之人没发可疑之人。你说凶手逃往那里呢?”
诗风不紧不慢地说道。
叶能听到这里,不由得佩服诗风的推理能力。
整个过程叶能一清二楚,诗风只有一点没猜到,那就是凶手由外杀入里面,其余全部吻合。
叶能正在折服诗风的聪明才智时,却听到诗风说出的下面一段话,更差点使叶能怀疑诗风昨晚就在暗处看到了诗风行凶。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外出归来,见天将大亮而怕被发现,而想进城内。
“可这守门的头儿却是一个软硬不吃之人。于是凶手略施小计,用金钱或灵丹妙药或功法做诱惑。而使头儿答应。于是八人被凶手骗至一堆,然后突然出手!
“等杀了八人之后,从容而入城内,凭凶手这等修为,凌晨时分,应该无人发现,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应该有蛛丝马迹的。”
诗风此分析真的绝了。
而此时的雨静听得此言,脊背发冷,他再也不敢强辩,他怕再叫缠下去怕诗风怀疑他头上来了。
因为,来辨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他如果再辩,便是此地无疑三百两了。
因此,雨静冷冷地道:“就算你分析得有道理,但你们儒家也是重点怀疑对象,来时把这八人杀掉也未定!”
诗风笑道:“你的怀疑在逻辑上站得稳脚跟,但推理上站不稳脚跟,无论是谁,想一下就明白了所有,因为你们道们中人,不可能见我们来了,还八个脑袋凑在一堆,让我们当活靶子打吧。”
雨静却冷笑道:“如果你们用金钱或宝物功法诱惑呢?”
诗风闻言轻笑道:“你很聪明,把毛头指向我们儒家也不无道理!但我们儒家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呢?我们杀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亦或他们八人阻碍我们什么利益?雨兄台!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杀人是要有动机的!我不知道兄台在极力辨解是何用意,兄台莫不是嫁祸于人?”
“你胡说!雨某乃道家大师兄,难道雨某杀自己的师弟们不成!我与他们生无怨,死无仇!怎会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雨静已是汗透衣衫,知道再缠下去,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了。
“好了!都别争了,他们八人之死,老朽会派人去查出凶手的!雨静你就负责把他们的尸体埋了,入土为安!”悲怜说道。
雨静连忙应道:“徒儿遵命!”接着向门外跑去,他自然是去叫人手去了。
悲怜候雨静走后,看着雨静冒着热气的后颈,若有所思。
“文老弟见笑了,倒是你高足诗贤侄推理逻辑分明,有理有据,且不感情用事。不过老朽尚有一事不明,还请贤侄请教!”悲怜细声说道。
文曲微微一笑:“兄台这是哪里话!愚徒也是无乱猜测,请兄台千万不要当真。至于兄台有甚疑惑,尽管讲出来,愚徒若知道一二,定会顾囊倒出!”
“是的!前辈有什么不明白,晚辈不才,定会与前辈及师父,竭尽所能的商议着解决!”
“好呀!这孩子我喜欢,聪明绝顶,却又懂规矩而不骄不躁!将来的成就与前途将不可限量呀!”悲怜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叶能听到这话也心中暗赞,这个诗风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品德风度及礼节等方面,都比雨静要强了数倍。
不像雨静那等凶残狡诈、目无尊长而欺师盗名之辈。。
而诗风闻言笑道:“前辈过奖了,诗风不才,只怕今后难以达到师辈们的企及而令师辈们大失所望呀。”
“呵呵,贤侄太谦虚了!修炼一途,戒骄戒躁!刻苦修行,以贤侄此等逆天机制,自然可超过我辈!嗯,扯远了!关于凶手一事,贤侄心中已有答案?”悲怜问诗风道。
“呵!这,贤侄没…:没有答案!”诗风一惊,后背竟如雨一样渗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