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朱重七看着这个未来的孙女婿,既厌恶却也同情。
知道东方世家只怕已摊上大事了,如果贪污挪用一旦坐实,那么,按照大秦律吏,将是灭门九族的重罪。
朱重七想到这里,这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朱重七的孙女朱妍,本就看不贯东方扬名,认为东方扬名除了吃喝嫖赌恶行外,其它方面一无长处。
然而,由于这斯是兵部尚书东方散人的唯一孙子。所以朱家却不敢提半个不字。
今日这小子犯在驭道大帝叶能手上,只怕再也逃不掉了。
有道是家中败儿害家族!
这东方扬名只怕正是害家族的那个败儿。
朱重七想到这里,两眼精光闪烁,右手拿起案上惊堂木一拍:“大胆罪犯!本官问你,你是何名?如实招来!”
鱼见鸬鹚骨儿软!
尽管东方扬名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仗着祖父乃兵部尚书,父亲乃封疆大吏,叔叔们个个乃封侯拜将之辈,因此自己却为所欲为而肆无忌惮!
公堂之上,叶能坐于一旁参于审问。他身后站着一身戎装的三大侍女,看上去令人望而生畏。
东方扬名见这阵势势,早已吓得面如土色,连哭带喊地道:“朱爷爷救我!我以后再也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朱爷爷!现在只有你老人家能救我……呜呜呜……”
“你知罪道吗?把你所犯之罪如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朱重七沉重地说道。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懊恼。
此时,刑部衙门外已是人山人海,人头攒动,喊声如雷。
叶能令冬日梅花前去一探究竟。
冬日梅花领命前去,不一会儿,来到叶能面前复命:外面都是喊冤之人,都是这斯一手造成的。
原来东方扬名为了在北街建立顶级娱乐场所,竟然派出手下,物色有些姿色的女人,前来他所创的顶级误乐场所。
这些女人一旦被选中,不管是什么人家的女儿或女人,都一律强行拉走。
为此,整个福都曾闹处数十处人命。都对东方扬名这个色魔感到害怕无比。
这东方扬名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他为逼选中的女人乖乖就范,他不对女人动手,而是对女人的亲人:父母兄弟姐妹子女及丈夫施以酷刑。
女子为了亲人,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她们不敢有丝毫的不顺从东方扬名。
这北街真的是人间炼狱!
许多百姓为此状告东方扬名。但京都衙门无论是谁,接到状子后,都不敢发签拿人。
因为东方扬名家势太猛,只怕此案尚未审出个子丑寅卯来,却已是自己乌纱帽不保,人头已搬家。
不是官官相护,而小官怕大官!
叶能听后更加生气,正想发话时,却见一位面如重枣的老人,怒气冲冲地不请却自己冲进公堂。
此老者根本无视两边站立的皂役,却直奔高台上坐着的朱重七,然后恶狠狠地道:“老朱!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使我东方家断后不成?名儿虽说有所顽劣,人家说什么也就罢了,可你真正儿八经地给老夫摆脸谱是么?”
“东方大人,老夫我……”朱重七真有点张口结舌,竟然被其气势所镇住而说不上话来。
东方散人至尊修为,气势自然赫人,再加上他长年军中生涯,身上带有一股不怒自威,杀气自溢的现象。这使得旁人感到极为惊惧。
其实朱重七修为也不弱,他是儒修,修为也是至尊境,只因儒修讲究修身养性,遇事总是先礼后兵,不像东方散人这老头,活了无数岁月了,却仍是锋芒外露。
朱重七稳重内敛!低调做人!
这东方散人见朱重七一时语塞,以为他心存愧疚。
于是冷冷地道:“我什么我!还不赶快放人?现在放人,老朽可以既往不咎,如果再过一会儿,我孙儿有损,那么,体怪老夫翻脸无情!”
叶能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这东方散人,身为朝廷命官,理应懂得为官八要,为人处世之道。
身居要职,应该锋芒内敛。
然而,这老头仗着手中权势,对同样身居要职的朱重七却没一点尊重之态,相反,尽是些咄咄逼人之状。好像整个天下是他东方散人说了算。
如此傲慢之人,当然家规可见一斑。
既然东方散人这条上梁是如此歪歪斜斜之状,那么东方一家的下人,哪有多好的修养与教养!
有道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
看来东方扬名这种可耻行经并非偶然,而是早有“家世渊源”的。
朱重七闻东方散人要他放人,于是他不紧不慢地道:“放不放人,今日老夫可做不了主。”
朱重七边说边看向坐在一旁的叶能。
东方散人这时才留意到,公堂之上的几案旁,尚有一男三女:男的坐着,三位女子身着戎装,左手按住剑柄,威风凛凛地站在坐着的男子身后。
但三位女子三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似乎对他极为不满。
但坐着的男子,却是云淡风轻,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东方散人至尊修为,只要他稍用灵力而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