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能闻听此言,觉得面前这女人口齿伶俐,言语组织逻辑严密,还真使叶能理屈词穷。
但叶能也是个不服输之人,只见他闻言笑道:“本帝杀你兄长,夺你赵家江山,是他咎由自取。更何况赵家王朝本就隶属于凌霄宗门的。”
“咯咯咯!大帝不要强词夺理了,一切以实力说话,当年大帝纵横九天六界,威震環宇,是何等气慨,那时你有理么?还不是凭实力说理,那时的你,谁与争锋?”熙昭公主道。
叶能知道这熙昭公主心怀不轨,与他对话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实力,他已猜到了她想干什么!她想要她的儿子与秦政一较高下,成王败冦!
公平竟争,这秦政就没话可说了。
于是,叶能不动声色地说道:“叶某不才,不明白公主今日来此,想表达什么意思?”
熙昭又是嫣然一笑:“既然大帝已知我与秦朗的关系,自然也知道我与秦朗所生一子。这秦家天下不是秦政一人的,他的弟弟也占份的!
“所以,我想,为了公平起见,要么天下一分为二,要么他们两兄弟一较高下,胜王败冦,我想,大帝不会不同意本公主这个主意吧,。
“不然,如果一旦发生战争,苦的可是老百姓呀!更何况,我儿子为帝,对大帝来说,百益而无一害,为千年应劫,我忘情谷可助大帝一臂之力,岂是一个区区泰政塑丹境可比?”
叶能听后心中一叹,他不得不佩服熙昭公主知己知彼。
她确实抓住了叶能的软勒。
叶能爱民如子,不想发动战争,而使生灵涂炭!
叶能正想劝劝熙昭,皆是一家人,兄弟俩谁当帝王都是一样时。
却想不到人群后面的秦政听到这话时,旋即明白,原来他父亲,在外面给他还生了个弟弟。
其实,秦政早就知道此事了。只是他不原承认这是事实而已。
男人三妻四妾,确乃正常之事,无可厚非。他父亲秦朗却也是个重情之人,一直没有休其结发之妻。而熙昭碍于公主身份,却不甘屈居二房,于是婚事一直这样悬而未决。
如果一家三兄四弟没有权力与利益之争,本也无事。
无奈此乃帝王之家,争权夺利,你死我活却是家常便饭。
此时的秦政,已不听布由相劝,早以挤到前排,面对熙昭公主,然后说道:“你就是前朝熙昭公主?”
熙昭见突然出现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差点产生错觉,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因为秦政太像他的儿子秦权了,两兄弟都像秦朗那老东西,牛高马大,也许两兄弟名取得好,连起来叫秦家政权。
“是呀!请问你是……”熙昭问道。其实她心里已知道是谁了。
“哦,原来是姨娘!幸会幸会!我是秦政,当朝太子,现已是当朝帝王!”秦政说得很大声,好像有意想出熙昭公主的丑一样。
像你堂堂前朝公主,却去做别人的妾?岂不令天下人笑话。
熙昭当然知秦政之意,但她并未生气,却以其博大胸怀,原谅了秦政的粗野。
她闻言只是浅浅一笑:“一家人,不别客气!你父亲安好?”
“承蒙挂念,家父尚好!”秦政说道。
“既然你家父尚好,为何你今日却登基成帝呢,这是你家父禅让于你,还是你的无知夺取了你父亲的权力,如果是前者,可有让位诏书?如果是后者,那么,就无需再言了!”熙昭出生帝王之家,勾心斗角贯了,言语犀利,秦政嘴拙,岂能是其对手!
“这个……这个,这是我们秦家的家事,你一个外姓妇道人家,无权干涉!”秦政有点气急,口不择言了。
”咯咯咯!真是笑话,你既然叫本公主是姨娘,自然本公主是你父亲的老婆,你把我当多外人,我也没话可说,你把你父亲叫来,当着他的面,这天下是你秦政一个人的,还是他秦朗一家人的。”熙昭冷笑道。
“父亲已传位给我,你有本事去找我父亲说理去,我秦某看你是长辈,不与你针针计较,本王劝你立即退出王宫,不然,休怪本王不讲情面。”秦政已然动怒。
熙昭本就不是一盏省油灯,见秦政已摆出帝王的架子,不禁娇容变色,冷冷地道:“好,既然你如此不讲情面,那也休怪我不讲情面,从现在起,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有两条路可选择,第一条,把你父亲放出来,我想听听他这皇帝是逼宫退位,还是他自己退的。
“第二条,你拿出你的本事,五天后在山河无恙广场与我儿子比试两场,一场文比,一场武比。这文比自然是诗词歌赋治国策论,武比即修行修为及行军布阵。看谁胜出,谁就是大秦王朝的君主,你说可以吗?这样也绝对公平。”
秦政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翻脸,只好看向叶能。
叶能知道这秦政也是一介纨绔弟子,平时不学无术,后来送到凌霄宗门时,才幡然醒悟,发奋图强,只短短年两年时间,又学了什么?如果文武双比,这秦政自然不是那个他从未谋面的弟弟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