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处理完毕,脖间如同缠上了一条丝巾。虽是止血用的,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美感。
耿振武走了过来,对苏幻云问道:“苏少主,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事,已经解决了。”苏幻云淡然一笑,说道:“邢帮主,这位是洛阳县衙的不良帅。麻烦你将那几个前来闹事的蟊贼,交给他。”
邢百川微笑点头,“好,这是应该的。”
耿振武招了一下手,不良人一拥而上,将已经被打惨的黑衣大汉那一伙蟊贼,全都严严实实的捆了起来。
苏幻云又对身边的云氏姐妹说道:“邢帮主上门是客,我们不能失了礼数。你们速去收拾一个雅间,煮些好茶。我要亲自款待邢帮主。”
“喏。”云氏姐妹应了喏,冷冷的扫了邢百川一眼,上楼去了。
苏幻云面带微笑的对着邢百川施了一礼,“邢帮主,赏个脸吧?”
邢百川连忙回了她一礼,“邢某,恭敬不如从命。”
苏幻云正要走,耿振武上来问道:“苏少主,这几个蟊贼该要如何处置?”
“他们在重阳阁惹是生非,肯定还都犯有前科,耿帅看着办就是了。”苏幻云说道。
“好。”耿振武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这是要老帐新帐一起算,把他们往死里整嘛!
“那个穿黑衣、戴襆头的,是他们的首领。”苏幻云冷冷的看着他,沉沉的吐出三个字,“有劳耿帅,阉了他!”
黑衣大汉被打惨了,缩在地上起不来身。听闻苏幻云此语,却是吓得弹跳起来,惊声惨叫道:“不要,不要啊!你们这是私设公堂、滥用私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嚷什么?”一名不良人上来就给了他一脚,踢得他不敢再叫了。
另一名不良人说道:“头儿,我倒是认识一位在宫里,专管阉割的老师父,手法利落办事牢靠。要不,明天我去把人请来?”
“蠢材,请人不要花钱的吗?”耿振武骂咧道,“谁来掏这个腰包?”
那个不良人笑道:“那该如何是好?我们可没这手艺。”
“无妨,我一说,你就会了。”耿振武一本正经的说道,“把这个贼人放平摆直拉开双腿,牢牢捆在丁字架上。找根棒槌——狼牙棒就不错——对准其胯下,一顿猛砸便是。”
“啊!”黑衣男子大声惨叫起来,仿佛已经是在受刑。
一群不良人整整齐齐的直吸凉气,“当真是,听着都疼啊!”
苏幻云禁不住掩嘴一笑,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