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买下寿王殿下的人情,并有意与娘娘和解啊!”
“你这奴婢,总算是开了一点心眼。”武惠妃淡然一笑,说道,“很明显,萧珪根本就没指望你能帮上什么忙。有你没你,他都能收拾谢黑犲。但是,他需要通过你来向本宫传递一些信息。这才是他收留于你的,真实用意。”
袁思艺面露一丝欣喜之色,叉手拜道:“娘娘,如此说来,奴婢总算还是发挥了一点作用?”
“当然。”武惠妃面带微笑的说道,“明日,你就随他一起去往巩县。谢黑犲是他的瓮中之鳖,手到擒来而已。回宫之后由你去向圣人报捷,定要详细汇报萧珪的一举一动。记住,一定要抢在高力士的前面。”
“奴婢明白!”袁思艺叉手拜道。
“还有。”武惠妃轻叹了一声,再又沉声喝道:“务必确保你的母亲,安然无恙。她可是你的亲娘,知道吗?!”
袁思艺慌忙拜倒在地,“奴婢明白!”
次日,清晨。
饱睡了一夜的萧珪早早的就起了床,却被影姝和苏幻云一起给逮住,强行按在房里,梳妆打扮了快有一个时辰。
他被穿上了一身紫色镏了金丝边的窄袖紧身胡服,衣料顺滑垂感十足,衣袖领口处又颇为挺括有型。这一套量身定做的衣服,再系上那一根十三环蹀躞带,除了让萧珪的身形显得高大拔挺,还平添了许多非凡贵气与英武之姿。
随后,萧珪的头发被盘在了头顶,用一顶珍贵的和田玉冠挽束起来。蹀躞带上再添红线玉佩与金丝囊袋,脚上是一双做工精湛的犀皮马靴。
等他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就连严文胜和孙山看到他,都是眼前一亮。
“这是我见过的,最俊俏也最英武的萧先生了。”严文胜笑道,“这要是去了平康坊,定有姑娘倒贴了钱要找先生一起玩。”
苏幻云立刻笑骂了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孙山憋了半天,笑呵呵说出了两字,“好看!”
影姝故意问道:“你们看,先生身上,还缺点什么吗?”
“刀!”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萧珪摆了一下手,“
刀就算了,挂在腰上怪沉的。我不习惯。”
苏幻云说道:“萧郎不喜带刀,那就带一把腰品吧?腰品一点都不重,我出门都会带上的。”
“你们可别误会了。”严文胜笑道,“先生一般不带兵刃,真要动起手来,他都是抢夺敌人的兵器来用。这主要是为了,省钱!”
众人都笑。
萧珪朝窗外看了一眼,说道:“楼下来人了,是耿振武派出的不良人探子。该是有了巩县的消息。”
苏幻云说道:“来得正好。想必十二路大首领陆续也该到了,我先下去接着。”
萧珪点了点头,苏幻云连忙下去了。
片刻后,萧珪得知了不良人回报的消息。
谢黑犲果然连夜逃回了巩县。
当天夜里,谢黑犲的人就突然袭击了袁思艺之母邹老夫人的家宅,将邹老夫人给绑了去。曹坤夫妇比较命大,当晚他们回了县衙逃过一劫没有被抓。
谢黑犲抓住邹老夫人以后,又立刻带人,转道杀向县衙去捉拿曹坤夫妇。
曹坤此前听了邹老夫人说的那些话,满心害怕的回到县衙,立刻就招集了许多人手留在自己身边,做为保护。谢黑犲的人攻击县衙失败没能捉到曹坤夫妇,便押着邹老夫人溜之大吉,连夜离开县衙逃进了山里。
现在,谢黑犲的老巢宅院都已经空了。非但是谢黑犲和他的爪牙们没了踪影,就连之前藏在这里的奴婢也都被一并带走,全都钻进了山里。
萧珪听完之后,说道:“谢黑犲得知袁思艺背叛之后,他的凶性已被彻底激发了。竟连攻击官府这种事情他也干得出来,真是贼胆包天!”
影姝说道:“先生,光凭攻击县衙这一项,谢黑犲就是十恶不赦的死罪。朝廷派出军队前去镇压于他,都不为过。谢黑犲果然人如其名。所谓悍匪,不过如此。”
“螳臂挡车,不自量力。谢黑犲不难剿杀。”萧珪说道,“难得是,救出他手上的那些人质。你们有何见解?”
众人都寻思了起来。
影姝说道:“先生,谢黑犲既然抓了袁思艺的母亲为人质,肯定是想把她当作保命符来用。虽然他这么做十分无知,但或许,恰好也是我们可以利用的一个线索。”
萧珪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以袁母安危为由,与谢黑犲进行谈判?”
严文胜立刻举手,“我去!”
“你嘴太笨,去不了。说不定,一言不和还会打起来。”
萧珪说道。
严文胜撇了撇嘴,讪讪的道:“先生,你这么说,我很没有面子的。”
萧珪笑了一笑,“谈或者不谈,我还没有决定。如果谢黑犲真有这样的想法,他应该会主动派人,前来与我联络。”
影姝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只待重阳阁大兵压境,谢黑犲就会有大难临头之感,必然生出强烈的求生之欲。再者,谢黑犲手下都是一些江湖草莽、乌合之众,人心难于凝聚。一但大难临头,他们都会急于保命。谢黑犲如果不予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