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会得罪玉真公主。这对你自己,对元宝商会和重阳阁,都将十分不利。”
“好吧!”萧珪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一声,“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赫连昊阳呵呵一笑,说道:“虎牙,取铜镜来。萧先生要整理衣冠,收拾仪容。”
萧珪很无语的笑了,心想我又不是去相亲!
他拉开门走出来,虎牙还真是搬了一面铜镜来。
“你干什么?”萧珪用无语的眼神看着虎牙。
虎牙指了指萧珪的身上,说道:“先生就穿这一身便装,去见她吗?”
“那不要然呢?”萧珪问道。
虎牙说道:“先生不如换上道袍,那样的话,或许谈得更为投机一些。”
赫连昊阳在屋里喊了一声,“我非常赞成!”
萧珪摇头而笑,“你们就知道,合起伙来坑我!”
片刻之后,宽袍大袖、仙风道骨的灵观先生,来到了二楼,见到了玉真公主。
两人以道礼相见。
玉真公主就像是岳母娘初见女婿那样,一点都不避讳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萧珪,然后说道:“萧先生,果然好风采。”
萧珪面带微笑,低头颌首,“公主殿下过誉了。”
“你认识我?”玉真公主略显好奇的看着萧珪。
萧珪说道:“公主大名,京师之人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玉真公主呵呵一笑,“道友,请坐。”
萧珪也是微然一笑,“真人,先请。”
真人是对道士的尊称,并且玉真公主的道号就是“无上真”。萧珪称她真人,恰如其分。
两人入座之后,虎牙来给她们上了茶,然后就退出雅间拉上了门。
“这里确实是一个,饮茶论道的好地方。”玉真公主说道,“重阳阁,别出心裁,开办得十分不错。”
萧珪说道:“公主殿下过奖了。”
玉真公主微然一笑,“我已出家多年。我更喜欢旁人称我真人,或者道友。”
萧珪呵呵的笑,指了一下茶碗,“真人,请用茶。”
玉真公主面带微笑的端起了茶盏,“道友同饮。”
放下
茶碗后,玉真公主问道:“我听说,萧先生师从于张果老,精研《气诀》修炼有成。不知这个《气诀》,女子可否修炼?”
“真人这个问题,可真是难到了。”萧珪笑道,“这恐怕要问过了张果老,我才能做出解答。”
玉真公主仿佛有不相信,“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也不知道?”
“实不相瞒。”萧珪笑了一笑,说道:“我拜师的日子一共还不到半年,就连《道德经》都还未曾熟读。说白了,我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假道士。”
玉真公主忍不住笑了,“假道士?”
萧珪点头,“确实,我就是一个假道士。”
“你倒是坦承。”玉真公主笑了一笑,说道,“看来我要与你论道,也是无从论起了?”
萧珪呵呵的笑,“如此论道,真人必有对牛弹琴之感。”
玉真公主大笑了两声,“你确实有点意思。”
萧珪拿起小铜炉给玉真公主的杯子里面添了一点茶水,笑而不语。
“既然无从论道,那我们就随意聊些私事吧!”玉真公主说道,“此前听闻,萧先生身负重负,歇养数月。不知现在,恢复得如何了?”
“有劳真人关怀,我的伤势已经大体恢复了。”萧珪说道,“只是伤后元气还有一些亏虚。医师说了,我再将养个一两月,大约就能康复如初。”
“那你一定要好生休养,莫要留下什么病根。”玉真公主说道,“你还年轻,将来还要成亲生子呢!”
萧珪笑了一笑,没有回话。
玉真公主却故意往这个话题上深挖而来,再又问道:“萧先生,成婚了吗?定亲了吗?”
萧珪微然一笑,“还没有。”
玉真公主眼神灼灼的看着萧珪,说道:“如你这般出众的男子,定有许多名门闺秀垂青于你。萧先生,可别挑花了眼才好。”
“没有这样的事。萧某并不贪图什么名门,也不渴望攀得什么高枝。”萧珪淡然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余愿足矣。”
玉真公主显然是听出了萧珪的弦外之音,显然是在拒绝咸宜公主。
她淡然一笑,说道:“卓文君在写下这首《白头吟》的时候,恰逢他的丈夫司马相如在发迹之后,耽于逸乐、日日周旋于脂粉堆中。”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萧珪微笑道:“真人,是在表达这一层意思么?”
玉真公主呵呵一笑
,说道:“萧珪,你胆子挺大。很少有人,敢像你这样跟我说话。”
萧珪施了一礼,说道:“萧某本是一介山野村夫,言语粗陋耿直惯了。倘有失礼冒范之处,还请真人海涵。”
“我说你胆大,是在夸你。”玉真公主说道,“你若畏畏缩缩的斟字酌句,反倒会让我瞧不起你。”
萧珪微然一笑,又施了一礼,“谢真人夸。”
玉真公主静静的盯着萧珪看了片刻,说道:“我一直想不通,为何张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