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给我示范一下吧?”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萧某,义不容辞!”
傍晚时分微风习习,萧珪驾着他的马车,神清气爽的哼着小曲儿,回他的风水宝地去了。
与此同时,小赫连也登上了一艘画舫,开张做生意了。
开在岸上的赌坊已经一切步入正轨,没有什么值得小赫连可操心的了。倒是这画舫上的新业务让他颇为上心,最近每天都会亲自过来操持。
租用画舫夜游洛水,本就是洛阳的权贵与豪绅喜爱的娱乐活动。小赫连的脑瓜子一向好使,他不仅盯上了这些权贵与豪绅的腰包,更加希望一边赚了钱,一边又能在洛阳经营出更好的人脉。
今日登上画舫的有二十个多人,其中有一半是过来陪客的女子。在十人左右的赌客当中,有一人引起了小赫连莫大的兴趣。
王明浩!
王明浩不认识小赫连,但小赫连却对他颇为了解。
他不仅知道王明浩是王元宝的嫡子,家中排行第二。他还知道这是一位十足的败家子,当初萧珪心爱的女人被迫离开洛阳,都是因为这个人引出的祸端。
小赫连越看着王明浩,越觉得有点意思。
于是他特意亲自作陪,和王明浩玩了好一阵樗蒲和叶子戏,故意输了一些钱给他,随后又拉着他一起饮酒。
王明浩本就没什么心机,可称得上是一位“人傻钱多”的典范。小赫连没费多大功夫就与他聊到了火热,让王明浩对他都有了相逢恨晚之感。
临近寅时,按照惯例,画舫上的赌局将要结束。
虽然小赫连已经和洛阳县衙的不良帅处好了关系,但他做事一向很有分寸,绝不在白天公然聚赌,以免给自己的“朋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画舫靠岸,想回家的赌客就此离舟登岸。岸上早有小赫连的手下驾了马车
在等着,必然会将他们全都安全的送回家中。
不想回家的赌客,画舫上也有地方可共他们休息。但是赌局就绝对没有了,侍酒姬也不会去与客人陪睡。
虽然不乏有客人提出这样的要求,甚至开出了大价钱想要侍酒姬陪睡,但小赫连一向坚持,自己开的是赌场,不是妓院。如果客人有本事能让侍酒姬芳心暗许主动相陪,那是你们的私事。并且这样的行为,也绝对不能发生的赌船上。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看似“不近人情”的坚持,小赫连的赌场才显得特别正规则而有规矩,不像别的赌场那样乌烟瘴气的混乱。
卸完了客人之后,画舫依旧飘在了洛水上。
王明浩没有下船,他说今天遇到了小赫连这样的知己,须得痛饮大醉一场方能罢休。
小赫连知道这小子,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或许是想和自己把关系处得更好一些,但他真正的意图却不是结交“知己”,而是结交美色。
王明浩这小子十分的好色。刚上船不久,他就对船上的侍酒姬有了莫大的兴趣。但他也知道船上的规矩,因此轻易没敢乱来。于是他就动了心思,想从“根源”上解决问题,那自然就要与小赫连结为好友了。
小赫连求之不得。开赌场的人,最喜欢这样的败家子了。
更何况,这个王明浩还能与萧珪和帅灵韵扯上关系。若能与他多作亲近,或许将来,这个败家子还能派上大的用场呢?
于是小赫连又备了一桌酒宴,把王明浩留在了自己身边陪他饮酒叙谈。并且,他还叫来了那一位王明浩特别在意的侍酒姬“红袖儿”,坐在王明浩身边陪酒。
能被小赫连带到画舫上来做生意的侍酒姬,都不是泛泛之辈。除了色艺俱佳,极其善于把握男人的心态,“绝对忠诚”也是必不可少。
在小赫连的授意之下,红袖儿使出了看家的本领,把贪酒好色的王明浩,哄了个五迷三倒神昏颠倒,看样子都快有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雄心壮志。
小赫连趁他迷醉,套他的话。陆续问了一些他家中的事情和他生意上的事情。
王明浩本就缺乏心机,现在又喝了许多酒,加上被美人迷了心志,几乎是小赫连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全然不假思索
。
小赫连见他没有了防备之心,便又问道:“我记得以前曾经听说,洛阳王记的东家大掌柜,曾是一位年轻女子,似乎姓帅?”
“她呀?”王明浩醉醺醺的笑道,“早被我娘轰走了!”
小赫连不动声色,笑而问道:“我很好奇,一个姓帅的人,怎会做了洛阳王记的东家大掌柜?”
“她是我表妹。从小死了爷娘,被我父亲领养了。”王明浩说道,“这女子,特别好逞能。明明与她无关的一些事情,非要插上一脚。这些年来她为了讨好我阿爷,时常帮他打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一来二去我阿爷居然也就信了她,任命她做了洛阳王记的东家大掌柜。”
小赫连点了点头,“那后来,怎么又将她换走了呢?”
“哎呀,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王明浩嘴里嘟嚷着,眼睛却全落在了红袖儿的胸脯上,眼神渐渐都要发直了。
红袖儿便将襦衫拉拢起来,遮住了半裸的胸部。
“咳……”王明浩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