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却是下了狠心。”影姝说道,“他说,萧先生有难,他绝对不能坐视不管。于是他叫我先来县衙探视萧先生的情况,自己带着阿木一起快马加鞭回了洛阳,找他的父兄去了。”
萧珪微微一惊,“他真这么说的?”
田茂才更是惊愕无比,这下热闹了,竟然还要惊动韩休、韩相公!
影姝笑道:“萧先生,莫非信不过我?”
萧珪轻叹了一声,笑道:“我并非此意。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这样小题大做。”
“有道是,人命大过天。”影姝说道,“萧先生,别人都要谋害你的性命了,莫非还是小事?”
萧珪笑了一笑,叉手对影姝拜了一礼,说道:“多谢姑娘,百般照顾。改天见了韩公子,我再当面谢他。”
“萧先生,就不要谢来谢去的了。”影姝笑吟吟的说道:“改天我们再去府上拜访的时候,萧先生能够给我们多做几顿鱼肉饺子,便就最好不过了。”
“这好说。”萧珪呵呵直笑,“随时来,随时有。量大管饱,童叟无欺!”
次日,黎明。
驸马薛锈一年到头也难得起一回这样的早床,今天都还没有天亮,就叫仆人掌着灯笼陪他出了门,直奔河南府衙门。
若无特殊情况,大唐的京城官员一般都在这种时候,赶着去上班应职,或者是准备去上早朝。
但是今天并没有早朝举行,所以李适之肯定会出现在河南府衙。
可是薛锈到了一看,却又失望了。
李适之今天,竟然也没有过来点卯应职。并且他的手下,也全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薛锈既气恼又惊愕,这可真是咄咄怪事了。
堂堂的一个河南府尹,管着东都一带数百里地界。可谓大权在握、重任在肩。由于现在皇帝和朝廷都已迁至东都,河南府尹对于朝廷的重要性,甚至不输给一位宰相。
就这样的一位大人物,居然神秘消失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