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重回河西带兵打仗了。
所以,现在让萧嵩遥领兼掌河西节度,不过是朝廷为了河西军队的平稳过渡而采取的权宜之计。朝廷迟早都要重新任命,新的河西节度使。这样一来河西节度难免就会,发生许多的人事变更。
并且,陇右节度也与河西节度一样,正在酝酿类似的剧变。如此看来,不就是薛五叔的机会来了么?”
萧楚玉的眼中,顿时闪出一抹精光,“就怕圣人与朝廷,不肯再启用我这个败军之将。再者,当年我与长兄倡导军制改革,与萧嵩等人还有过一些矛盾。他们恐怕也不会同意,由我去接任河西节度。”
萧珪点了点头,说道:“薛五叔,晚辈想要说一句,可能会伤到薛五叔自尊的话了。”
“直言无妨!”薛楚玉果断说道,“忠言向来逆耳,老夫这一点容人之量还是有的。”
“多谢薛五叔。”萧珪叉手拜了一礼,再说道,“薛五叔既然是败军之将,再加上我朝目前良将极多,薛五叔想要接任河西或者陇右节度使,几乎是没有可能。在这种情况之下,薛五叔只能暂时放下身段,退而求其次。若能在河西陇右的军队人员发生重组之时,从中谋得一个军使、哪怕是副军使之职,从而得已复出,那也是极好的。余下便是怎样建功立业,这件事情薛五叔早已驾轻就熟,晚辈就不班门弄斧了。”
大唐的每一个节度使治下都会有好些个军镇,每个军镇的兵马数量不等,少的千许人多的上万人。每个军镇,都会有军使和副军使负责统领兵马。
如果说节度使相当于军区司令的话,那么军使和副军使,大约就相当于师团的级别。
薛楚玉听了萧珪的那些话,微微一怔,陷入了沉思之中。
萧珪则是在心中想道:人生难免陷入低谷,想要从失败当中爬起来,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薛楚玉年纪已经很大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一方统帅大佬,现在要他放下身段去给他的晚辈去当“小弟”,这的确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片刻后,薛楚玉拧眉看着萧珪,问道:“萧公子,为何要跟老夫说起这些?”
萧珪拱手拜了一礼,说道:“因为晚辈真心希望,薛五叔不要就此埋没,还能东山再起。最好是能带着我的好兄弟薛嵩一道,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