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好死!”
“放心,我保证比你活得久。”萧珪道,“现
在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们房家在最短的期限之内倒大霉。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房孺复气结,但仿佛也是有点慌张了,“你休想吓唬于我!”
“我吓唬你?”萧珪冷笑了一声,说道:“前番你怂恿伊阳县的县令栽赃于我,说我是什么杀人凶手。这件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倘若我把这件事情去告诉萧驸马,你猜结果会是怎样?”
“别想污陷于我。那不是我干的!”房孺复在里屋叫道。
“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你承认。我只需要让萧驸马生气,这就足够了。”萧珪道,“再说了,事情是不是你干的,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就算我口说无凭,当时我府上还有客人,他们也全都亲眼目睹了一切经过。你想不想知道,那些客人,是什么人?”
“……”房孺复无语沉默了好一阵,这才问道:“说,他们是什么人?”
“韩滉,韩六郎。你认识么?”萧珪说道。
“你胡说!”房孺复吓了一大跳,“他可是宰相之子!他怎么可能去你的府上?”
“这就不是你,能管得着的事情了。”萧珪呵呵一笑,说道:“房孺复,你听着。不管你是要玩阴的,还是玩明的,我萧某人全都不怕你。今天的事情全是我的安排,王明浩那个吃里扒外的畜生,也是受了我的惩戒。往后别再让我见到你在我眼前晃荡,更别让我知道你还在打帅灵韵的主意。否则,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你敢威胁我?”房孺复仍在嘴硬。
“对,我就是威胁你。”萧珪说道,“不爽的话,现在就滚出来站在我在面前,跟我说,你很不服气!”
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的声响,房孺复穿好了衣服跑了出来,站在了萧珪的面前。
萧珪看到他那样子想笑,眼眶都黑了。
但他仍在瞪鼻子发怒死盯着萧珪。
“说啊!”萧珪面带微笑,淡然道,“让我知道,你很有种!”
“……”房孺复捏着拳头,咬着牙。
萧珪拿手拍他的脸,“你倒是说啊?发怒啊?咆哮啊?”
房孺复的脸被拍得叭叭响,气得发抖,却一言不发。
“房孺复,你这个态度,让我生气了。”萧珪的脸色阴沉下了来,语气也很冷漠,说道:“我决定,船靠岸之后立刻就去告发于你。不仅仅是向萧驸马告发,我还会向官府告发你意图强暴良家女子!”
说罢,萧珪拿出了王明浩写的那份供状。
房孺复顿时慌
了,伸手要来抢。
萧珪的手脚比他快了百倍,轻松就躲闪了开来,将供状折好又放进了怀里。他又说道:“并且我还要让关中两京的所有人知道,你饥不择食和四头犀牛都睡过了觉!”
“姓萧的,你竟如此太阴险!”房孺复气恼的叫道。
“怎么,怕了吗?”萧珪冷笑。
房孺复气结无语,直咬牙。
“怕了就跪下,向我求饶。”萧珪道,“哄得我心情好了,我或许会考虑暂时放过于你。”
“你!……你!……!”房孺复气得浑身直发抖,“你不要太过份了!”
“倘若不是我撞破了你与王明浩的阴谋,都不知道,帅灵韵今天会被你们害成什么样。对付你这样的渣滓,没有过份可言。”萧珪淡然道,“我从一数到三,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要么跪下求饶,要么等着举家遭殃!”
“一!”
“二!”
“等一下,等、等一下……”房孺复终于是怂了,喘着气,摆着手,“我跪,我跪就是了……”
萧珪微然一笑,“三!”
“扑通”一声,房孺复慌忙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萧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房孺复的不对!我就是个渣滓,不值得萧先生收拾我,弄脏了自己的手!”
“萧先生,我求求你,求求你高抬贵手!”
“饶了我这个渣滓!”
“饶了我们房家吧!”
萧珪朝船舱里走去,“爬进来!”
“是,我爬,我爬……”房孺复老老实实的跟着萧珪,爬进了船舱时。
房孺复的家奴仍被绑着扔在船舱,王明浩也等在这里。
“王明浩,你也爬过来。”萧珪说道。
王明浩撇着脸苦兮兮的趴了下来,也朝萧珪爬了过来。
萧珪在小几边坐了下来,拿来一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品了一口,说道:“画舫靠岸之前,就是你们最后保命的机会。现在开始,求我。”
王明浩顿时就哭了,哀求道:“萧先生,你不是答应过我,等我办好了两件事情,你就饶过我的吗?”
“对,我是答应过你。”萧珪说道,“但我喜欢看你,跪地求饶的样子。行不行?”
“行……行……”王明浩没辄了,只好一边磕头一边喊道:“萧先生,求求你饶了我吧!……萧……萧妹夫,好妹夫,求求你饶了我吧!”
“呸,谁是你妹夫?”萧珪喝道,“好好的说人话,否则饶不了你!”
“是是……”王明浩唯唯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