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算算日子,大夏的使节应该这几日就到了,您看……”
“哦?”大汉放下弓箭,下令道:“通知下去,将部落里最肥的羊肉,最烈的马奶酒,还有最美的美人,都给我备好,等待天使降临。”
那人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满,但还是领命而去。
过了一日。
大夏的使节队伍到了。
匈奴单于亲自迎接,一番寒暄后,单于拉着夏使苏牧的手,来到大帐中。
大帐正暖,羊肉正肥,美酒正温,美人笑语盈盈,温软暖香,胸前层峦耸翠,上出重霄,有沟壑现于两峰之间。
单于的热情,让苏牧很是高兴。
一国之君亲自相迎,并且还和他手拉手如此亲密,这让他一个纨绔,感受到了身份带给自己的快乐。
虽然匈奴单于的一句句甜言蜜语,让他乐的有些找不着北,但他内心也知道,对方的热情,主要还是因为自己背后,站的是大夏。
如果没有大夏,仅凭自己一人,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对于单于提供的美食以及美酒,苏牧是来者不拒,但美人,他却拒不接受。
不是他不行,而是因为他家中,已有一位贤妻。
那是朝中大臣的女儿,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很自然的就成了亲。
和仙女一样的妻子比起来,眼前的这些美人都是些庸脂俗粉,他才看不上。
最重要的,这些美人一个个敞胸露怀的,简直粗鄙不堪,长相也是奇形怪貌,不符合他审美。
任铭以上帝视角观看了整个全程,明白苏牧的内心真实想法后,他忍不住吐槽。
我的苏大少爷,你管这叫奇形怪貌?
这些美人,要搁到现代,准是被万千粉丝追捧的美女明星,然而在苏牧这,却只得到了一句粗鄙不堪,奇形怪貌的评价。
不过考虑到苏牧古人的身份,他也就理解了。
回到大帐中。
见苏牧一个人自斟自酌,匈奴单于问道:“苏兄弟,为何不让使女倒酒?”
苏牧笑道:“家中有妻,不太方便。”
“哈哈。”单于大笑道:“苏兄弟真是个好男人啊。”
在场的男人们,听到苏牧的话,眼底均是闪过一丝不屑。
男人竟然还有怕妻子的,真是个软蛋。
汉人估计也都像他一样,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真不明白单于为何要尊他们为丈人。
窝囊!
不对,这家伙也不中看,看他那样子,恐怕搭弓对准他,就能把他吓尿了裤子。
男人们不屑,但那些美人们,却纷纷大胆的向他频频发送秋波。
这样一位身份高贵,相貌英俊,而且还深爱妻子的男人,正是她们的理想型啊,要是能跟了他,后半辈子一定享不完的福。
对于她们的暗送秋波,苏牧一概无视,只与单于喝酒、聊天。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所有人吃饱喝足。
本来单于还安排有饭后活动的,但都被苏牧给一口拒绝了。
天寒地冻的,他没心情玩那些花的。
他现在想的,就是感觉结束,然后回家。
……
单于大帐内。
左右皆被屏退,只余下单于和栾提且鞮侯。
“弟,你有啥话要和我说?”单于问自己的兄弟道。
是的,栾提且鞮侯正是老单于的二儿子,小单于的亲弟弟。
栾提且鞮侯眼神闪烁,低声道:“兄长,大夏的皇帝驾崩了,现在只有一个小娃娃在当家。我们不如……”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