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没有惆怅多久,纲手走近了他,牵着他的手安慰道:“流云,你的亲人看见你健康长大也放心了。”
流云摇了摇头,突然在纲手的惊呼之中一把抱走了她。
“火影楼,走起!”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流云的火烛在暗夜之中急不可待,要给人带来无尽的温暖。
夜晚的火影大楼周边无人,在工作区,流云开始毛手毛脚。
“死相儿,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放心吧!我的温柔很快就来!”
夜晚寒凉,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惹上了一层寒意,但流云的大手转眼就驱除了这股寒凉。
纲手无奈的撑着前方的办公桌,忽然瞄到了挂在墙上的火影像。
“大爷爷,二爷爷,我——”
纲手心中实在羞愧难当,竟在如此场合?
但她内心的羞愧转眼消散,紧接着如同大海的孤舟漂浮不定,上下摆幅。
他们夜里不敢开灯,原因是街道上有路人走过。
频繁的路人让流云心情不快,最后拍了一把纲手的雪臀。
“我来控制速度,你来控制声音!”
“坏家伙~”
……
夜里的一场大雨啪啪嗒嗒,随即在一阵哭喊声之中渐渐过去。
瞧见纲手昏了过去,流云知道自己用力过猛了。
他是不死之身,纲手可是肉体凡胎。
没办法,今天被撩动心火,油门一直加的很满。
流云抱着纲手回到了死亡森林,安置好了她。
大炮带着几个东厂的影分身恭候在门外,看见流云出来,就急着上前。
“头儿,悬赏金已经在黑市颁布了,100亿两买大名的人头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流云挥了挥手,表情有些不自在:“区区小人物不必关心,再说我们有那么多的钱藏着不利于流通经济,接济一下穷人吧!”
大炮笑了笑:“相信角都800里快马加鞭,会马不停蹄的来取大名的人头。”
“管他呢!”
流云打了一个哈欠,表情有些萎缩,着实是没有用尽功夫。
“把大名放出去吧,看他能活多久?敢在黑市悬赏我,我也让他瞧瞧被人追杀的感觉!”
“好!”
“没什么事我回去睡了,唉……纲手坐不到啊!”
流云转身正准备离去,大炮突然叫住了他。
“头儿,我们东厂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哦!”
流云转身,饶有兴趣的望着大炮。
“什么?”
大炮邪笑一声:“日向家和山中家的美人。”
一提到这个,流云立马就精神了。
“怎么?他们想和我拉裙带关系啊?”
大炮点了点头:“猪鹿蝶三族不想被除掉族名,因此出此下策,日向家纯粹是想依附于你。”
流云表现出一副大义泯然的表情:“岂有此理,这些忍者家族鱼肉乡里,无恶不作。”
“现在竟然还敢用糖衣炮弹来腐蚀我,当我木流云是什么人?”
影分身们齐齐低着头,不敢把眼中的鄙视暴露出来。
大家都是一个个体,谁不知道你好色如命?
有段时间都差点要上影分身了!
流云正气凛然地挥了挥手:“带我去看看,他们究竟要用什么糖衣炮弹来腐蚀我这个人民公仆?”
大炮也顺着流云的气质:“我这就给流达康书记带路!”
在路上,影分身们纷纷鄙视着猪鹿蝶三族与日向家。
“哼!这些宵小真是怪招频出,谁不知道达康书记为人为民?一天工作25个小时,前些日子发高烧都烧到100度了。”
流云频频点头,又说出一些大道理。
“同志们在工作之中难免会碰到一些诱惑,但要牢记初心,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
“我们要谨记自己的职责,视那些权钱美色如豺狼猛虎,坚定自己的信心……”
影分身立马大赞:“流书记说的好!”
安置糖衣炮弹的地方并没有在死亡森林,而是在东区的一个演习场。
空气宜人,环境清幽,最重要的是隐蔽。
穿过厚厚的森林,入目是一个中式的建筑。
高台阁楼,满目辉煌,有金龙盘旋,有赤凤起舞。
高台之下,一只巨大的铜雀栩栩如生,伴着月光犹如神禽。
“铜雀台?”
流云不确定道。
大炮点了点头:“是的,曹当家的亲自建工,卧龙凤雏护门,九尾镇中,可谓是天子之气象。”
大炮接着领着流云往高台之上走去。
穿过正中大门,其后是小家碧玉的建筑,充满了江南水乡之景。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