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组织。
佩恩紫色的圈圈眼中有些讶异,他看着浑身颤抖的赤砂之蝎。
而赤砂之蝎面前,站着两具人傀儡,一男一女,佩恩猜测,这应该是赤砂之蝎的父母。
就在刚刚,蝎答对了问题,而晓组织的奖励和其他忍村不同。
其他忍村是群体性奖励,而晓组织依然是单体奖励,其中原因佩恩猜测,或许是因为各大忍村和晓组织有着根本上的差异。
忍村的忍者几乎是无条件为村子付出,而晓组织不同,他们更像是临时组织在一起的雇佣兵,除了一些特定的任务之外,其余的任务都可以拒绝。
但是进入晓组织之后,是不能退出的,目的是因为怕组织成员的各项能力被泄露出去,以及组织的目的。
以前大蛇丸加入过晓组织,虽然后面跑路了,但是也被晓组织长时间的追杀,其目的就是怕晓组织的情报被泄露出去,甚至现在蝎都掌握着大蛇丸的行踪,到了必要的时候,他就会出手。
“是蝎吗?”
一旁的女子声音有些颤抖,即使未曾见过长大后的蝎,她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蝎早已经从绯流琥中出来了,红色的碎发下,是一张白皙俊美的面孔。
男子的眼睛里透着迷茫和一丝温情,只是被他掩饰得很好,和旁边神情激动的女子明显不同,父爱如山,母爱如水,或许就是如此。
“是,父亲,母亲。”
蝎的声音同样的颤抖,他似乎是很久没有说过这个词语了,或许每日夜深时,都在轻声的呢喃,虽然声音有些生涩,但是也能看出蝎的激动。
“真是难以想象,居然可以做到让死人复生。”
干柿鬼鲛站在不远处,背后背着巨大的鲛肌,他脸色复杂,其中有对蝎的羡慕,同样也有着一丝不敢相信。
让死去的人,重新活过来,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居然真的能发生。
鬼鲛突然有些茫然,他想起了曾经在雾隐毕业考试时,死在他手中的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不是鬼鲛自主杀的,而是她撞上了她的苦无上,自愿结束的生命。
鬼鲛依然还记得,这个女子死在他面前时的笑意。
温柔得如同一抹黄昏。
“鬼鲛,如果我死在你的手里,你就能顺利的毕业了,也不会有任何危险了……”
她是如此说道。
鬼鲛当时不懂,他只记得心中的那一抹深刻的悸动,也是从那时起,鬼鲛开始对雾隐的血雾政策产生了剧烈的怀疑。
只是作为忍者,正是要忍常人不能忍受的事情,才能称之为忍者……
最后,他无法忍受那扭曲的村子逐渐变态的价值,他用苦无在护额上划了一道,彻底脱离了雾隐,加入了晓组织。
“如果可以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复活她……”
鬼鲛低声的呢喃,惹到一旁的宇智波鼬面露古怪之色。
“鬼鲛,真的是难以想象,你这种人也会有这种情绪。”宇智波鼬没有听清楚鬼鲛的话语,但是他想,鬼鲛这种从雾隐的血雾政策脱离的忍者……
作为曾经亲手杀死过同伴的忍者来说,这种共情,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鼬先生,忍者不也是人吗?”
鬼鲛笑了笑,脸上的神色看不真切,在黑魆魆的异空间之中,一半是被天空上的白光照耀在脸上的白光,另一半则是漆黑深邃如同深渊。
不知为何,在那张鲨鱼脸上,宇智波鼬分明看到了柔和。
“是啊,忍者也是人……”
宇智波鼬缓缓说道,眸子有些飘忽。
草忍村。
“五大国垄断了整个忍界的财富,在此期间,无数小忍村出现过数之不清的天才,可是依然最后被五大国所提前扼杀……”
“他们将战场投放到夹缝中的小国之中,小国无力反抗,艰难的在夹缝中求生,稍有不注意,小国便会在战场中死无葬身之地……”
“五大国带给我们数之不清的痛楚,我有一个梦想……”
草影激烈的开始演讲,他情绪饱满,眼神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抹伤痛,似乎是在为无力抵抗大国痛苦……
下面的草忍听的是热血沸腾,听到他们的“影”说出这一番,极具见解的话语,他们在台下眼睛充血,嗷嗷直叫。
站在一旁脸色略带尴尬的心腹丝毫不怀疑,这群平日里打顺风仗比谁都行的忍者,此刻绝对有勇气向五大国发起挑战……
嗯……
或许打起来之后,他们又会变回之前欺软怕硬的模样,祈求大国的宽恕。
若不是他清楚这件事的始末,例如草之国从未被大国的战争波及到过,这与草之国的地理环境有着莫大的干系。
以草之国的地理环境,很难被战争波及到,当真被波及到时,或许这就是席卷整个忍界的战争了,因为草之国紧邻着鬼之国……
而鬼之国有着巫女,传说中巫女肩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