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锁起来,夫人惯着她,您可不能惯着她,万一哪天伤了姑娘怎么办。”
江善善好笑,想伤她倒是不可能,不过听着妈妈的告状,倒是让她心情不错。
顾渊认真地听完,随后保证道:“妈妈放心,过几日就会将她送走,碍不着善善。”
闻言,妈妈这才舒服了些,只是揪着这事儿记了许久。
回到府里,顾渊索性没再回府,江善善想起他和靖国公几人在衙署忙到顶晚,便询问了一嘴。
谁知顾渊确实眉头深锁,也没了方才的随意温和。
只听他低低道:“辽国那边的线人传来消息,耶律尔没有死!”
“什么?”江善善惊愕,“怎么可能,当初你那一剑明明刺中了他的心脏……”
随即,她想到什么,顿了下去。
“他的心偏右。”
果然,顾渊的话与她想的一般,没想到万中无一的几率也能教他们碰到了。
很快,她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他还活着,边境是要开战了?”
“还不能肯定,此事只我父亲和几个心腹知道,并未上报。”
“那皇帝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要怪罪于你?”
当初这个任务是顾渊接的,如今人没死,边境若是开战,对顾渊就太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