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双方还没有彻底撕破脸皮。
他们暂时还不敢明目张胆对付陈永军父女，但对付沈薇薇确实没有太大压力。
而且，他们也只是暗中算计，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方东成见识过这种神仙手段后，哪里还敢打什么歪主意。
他躺在地上，满脸愁苦地道：“东方羽不让我们上架，我们也没办法。”
作为商人，他怎么可能不想赚钱？
只是，东方羽的话，他不敢不听。
“你是东方世家的人？”叶飞问道。
方东成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反应过来，马上摇头否认。
“到底是不是？”叶飞冷冷地问道。
方东成连忙解释道：“我本来叫东方成，是东方世家的远房亲戚。只不过，我的名字和本家的一位长辈重名，所以才不得不改了个名字。他们让我改成方东成，暗地里可以方便为东方世家做一些事情。”
叶飞微微点头。
明面上，确实查不出东成集团和东方世家有关。
当然，如果动用龙组特权的话，相信也可以查到。
“东方成？”叶飞念道。
“不敢不敢，您叫我小方就好！”
方东成一脸谄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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