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愈合后,仙雪深披上衣服道:“快回去吧,只怕他这会准备大肆搜人了。”
当仙雪深转头时才发现身后的人已经无影无踪了不由得轻笑一声随即又换上一脸痛苦的神色双眸含泪急匆匆的踏着夜色赶往他的院子。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仙雪泠慌张的声音传了进来:“姐,你醒了吗?大伯说家里来了贼人让我来瞧瞧你。”
屋里的人披着一件披风顶着一个鸡窝头打着呵欠眼泪汪汪的打开门捂着嘴道:“怎么了?小泠。”
仙雪泠看着安然无恙的余月拍着胸口边疏气便道:“姐你没事就好,都要吓死我了。”刚说完立马又换上一副气汹汹的表情叉着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贼人竟然连仙家庄都敢闯,就不要让我抓住,否则我让他好看。”
余月摸着他的头笑道:“哪有啊,有你保护姐姐谁能伤的了我?”
话音刚落就传来许多脚步声仙书琼身后跟着仙雪深,只见仙雪深负手而立一身月牙色的衣袍、脚踏同色的靴子,腰间系着一块与她那块同样花色的玉佩只不过料子却是羊脂玉的。余月暗道:速度倒是够快啊,这么快就整的人模狗样儿的,不过别说倒是挺俊俏的。
仙雪深看到余月的装扮心里一阵好笑开口道:“渝儿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余月浅浅一笑点着头道:“多谢大哥关心。”
仙书琼踏上台阶走进余月微微眯了一下眼,余月好奇道:“爹怎么了?在哪里发现贼人的?娘和二叔还好吗?”
“无碍,你无事就好,早些休息吧!爹也回去休息了。”说完不在理会儿女直接走出了余月的院子。
余月看着仙书琼身后的仙雪深撇了撇嘴转头对着仙雪泠道:“小泠啊,姐这里没事,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仙雪泠拿出一把匕首递给余月很是不放心的小声道:“姐,这个你收好了,上面沾满了剧毒,见血即封喉,那姐我就回去了。”
“好,谢谢小泠了,姐会注意的。”余月心中暗想,只怕在这仙家庄没有人能伤的了我的。
回到屋内余月才拿出匕首仔细看着,用手掂了掂分量还挺沉的,只见匕首鞘外是由金丝镶嵌的莲花,匕鞘通身用纯银打造而成抽出匕刃上面还有火焰淬过的蓝色走到一边的烛台上轻轻用匕首一划只见蜡烛顺间被劈成两半。
火星落在桌布上瞬间燃起,余月将匕首塞回匕鞘中一扬手火焰瞬间熄灭转身将匕首丢在枕头边打着呵欠坐在床上踢掉鞋子将自己塞回不再温暖的被窝却忽然发现自己没了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一样。
忽然想起仙雪渝对她曾经说过的话猛地从床弹起来光着脚跑下床爬进床底不断的摸索着不小心被木刺刺破了手指,终于在床底下摸到了一块凸起的木块使劲按了下去,只听到轻微咔的一声掉出了一支发簪砸在了余月的头顶。
余月摸着砸疼的额头爬出床底再次缓缓躺在床上拿出簪子仔细瞧着,怎么也看不出这是什么材质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月才睡着。
余月梦到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娘在笑吟吟的抚摸着她的脸,忽然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跌落在自己的脸上,余月伸手摸了一把就摸到了一只手一下惊醒,一睁开眼就看到一慈祥的老妇人吓的一抖结结巴巴道:“您、您是?”
伏新拿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水:“我是你娘,孩子回来了就好,娘疼你。”
余月咬着下唇不知所措的看着伏新半响后才弱弱叫道:“娘。”
伏新激动的将余月抱在怀中:“嗯、嗯,娘在,以后就啥事都有娘,不怕啊。”
“嗯、嗯。”余月哭着点着头。
仙雪深听着房内的动静眸子暗淡下来抬手准备敲门,又将手放了下来,昂着头将眼泪憋回去深呼吸了几下稳定情绪后再次抬手敲了敲门问道:“娘,渝儿醒了吗?该用午膳了。”
余月惊讶的看着伏新:“这,已经到晌午了吗?”
伏新抿嘴一笑道:“没事,渝儿不介意娘擅闯你房间吗?”
“没有,没有,我这么多年没有娘,娘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怪您呢?”余月拉着伏新的手高兴道:“是我懒床了,还要娘来叫我起床,女儿真是惭愧至极。”
母女俩出门的时候,余月看到一旁的仙雪深朝他悄悄吐了吐舌头,跟在二人身后的仙雪深嘴角含笑的摇着头。
膳厅
余月进门一一打招呼时看到仙书跃身旁坐着一身黑衣的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余月心里思量一番刚要开口便见仙雪泠站了起来蹦到她们的身边高兴道:“伯母、姐,二哥回来了。”
余月坐在自己的座位后才仔细打量黑衣少年,,皮肤白里透粉,但却面若冰霜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倒是坐的挺笔直的,腰带束紧腰身,长发垂落在身后直到腰间,黑发用一只墨玉发冠固定着倒不同于仙雪深那样飘逸随和反而一副很老成的样子。
一旁的仙书跃用胳膊碰了下儿子笑道:“你妹妹回来了,你怎么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