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得意神情,蓦的脸色一变,一阵惊慌,双目圆瞪,身形前移,层层光辉后撤,欲把顾颜红包裹起来,众人这才注意到熊震林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顾颜红不断扭头巡视,丝毫感觉不到熊震林的气息,仿佛凭空消失一般。
突然顾颜红脚下有细小声音,顾颜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谁知就这一看已然头皮发麻,好生吓了一跳,地上竟伸出两只手,牢牢抓住顾颜红双脚,说时迟那时快顾颜红花容失色,身子开始下陷,由腰到头,不过一个喘息,人都入了地底,徒留一个小土坑。
顾颜红第一次感觉脚下的大地如此陌生,有无穷无尽的力不从心和恐惧之感,蓦的头顶一黑,呼吸不畅,奋死挣扎却被周围泥土紧紧裹住,动弹不得不说,还直直下陷,顾颜红又急又怕,开口不能言,心口一堵,晕死过去。而而地面上层层赤色光辉渐渐驱散,红日只留半边,是近了黄昏,天要黑了。
不多时那小土坑窜上两人,为首的是顾颜红,逆天盟众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熊震林第二个窜上来,却动作有些怪异,像是顶着顾颜红的脚,众人才发现顾颜红浑身泥泞,双目紧闭。“小红!”赵无双一声惊呼,熊震林却已架住顾颜红并未将她扔在地上,瞬间赵无双已到身前,边出掌边大喝一声:“拿开你的脏手!”
熊震林也不多话,一个闪身竟又凭空消失不见,赵无双离得近却看得清楚,熊震林是进了那个小土坑,赵无双无暇顾及熊震林,连忙查看顾颜红强势,摸了摸脉,一掌往顾颜红后背渡了些许九凤流转真气,顾颜红一阵干呕,吐出不少泥土,止不住的咳嗽,人总算是醒来了。
田润伤势恢复了一些,想不到已然输了三场,这一场输得最是奇怪,明明实力和气势上是顾颜红占上风的,这熊震林却似莫名其妙的使了什么“遁地术”,百凤山庄九凤流转真气周身全无破绽,却不曾听闻脚下有无防御之法,难道这熊震林偶然一个遁地术,便破了九凤流转真气?
想着想着不经意看到了吴乘风,吴乘风的眼光竟也看来,微笑点头,田润心中大呼不好,前几场输了可能是机缘巧合,但顾颜红这场输了绝对是有诈!顾颜红是率先出场,实力众人皆知,这熊震林却是教主直属八门金锁,平日见不得出手,实力虽不如九位部主,但胜在未知,兵法常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这句话却被吴乘风用的炉火纯青。
田润思索一番,侧头看着夕阳西下,有了主意对吴乘风高呼道:“吴部主,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找如何?”吴乘风急忙道:“说不准还需一场还是三场,今日事今日毕罢。”田润还未说话,杨昭却忍不住喊道:“放屁!还只需一场,你道我输定了么?”田润一皱眉,这杨昭若是冒然出手,吴乘风定又是派一位对杨昭的轩辕剑法有克制的高手,如此一来,看顾颜红的教训,是败多胜少。
吴乘风道:“杨大侠何必口出污秽,是胜是负,过过招便知。”杨昭愤然道:“哼!我...”话说到一半却停住,田润一看,竟是李大力把杨昭拉住,不由得对李大力暗暗点头,田润扬声道:“吴部主,实不相瞒,杨少主现已实力最强,是大轴上场,而此番皆是为救李玉朋友而来,李玉不上场,实在说不过去。”此话一出,无论九天教还是逆天盟,无不吃惊,孟静虽不知田润有何诡计,但还是忍不住向田润看去。
吴乘风点头道:“田长老说的是,震门刘亢何在?”身后八位黑衣人有人出列,却不做声,田润高声道:“吴部主,不知此战公平么?”吴乘风心下一动,话里有些颤音,问道:“有何不公?”田润道:“李玉出身守静山一脉,以“踏雪”见长,此时天色将晚,地上尽是崎岖顽石,步法是用不出来了,而这刘公子却是什么震门,应是慧眼如电,公不公平,众人心中有数了吧?”
吴乘风一愣,说道:“你要怎的?”田润道:“却不难,明日天明再比便是。”吴乘风脸色一变,高呼道:“不成不成,说了冬月初五,便是冬月初五,一天都差不得。”田润道:“哦?那不知这冬月初五的规矩是谁定的?”吴乘风道:“自然是...自然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商量好的。”
田润听吴乘风这句话似有何隐瞒,猜测不出,却知道吴乘风意图只在今日比完,那么此时比试无胜算,拖拖时间应是问题不大,说道:“即是如此,那若是比试到了亥时,还未分出胜负,如何?”吴乘风不耐道:“那我们便抓紧比试,别再废话了。”田润道:“这般不公,如何比试?”吴乘风有些怒道:“不比就请便罢,若是在此观礼,也无不可!”
田润眼珠一转道:“我倒有一计,可否容我说来听听?”吴乘风压了压心火,说道:“那我先说一计,若是田长老应允,还得罢了,若是不然,便来硬碰硬罢。”田润一皱眉,此时确实全无优势,只得道:“吴部主请说。”
吴乘风道:“天色将夜,后面还有三场,一道比了罢。”田润眉峰紧蹙,本来他打算说的是明日子时之前,若比试还未结束,那么也破了金潇雪冬月初五处刑的打算,就把金潇雪接走,谁知吴乘风这么一说,三场一起比试,再拖也拖不过三个时辰,可现在逆天盟不但受伤惨重,人手更是不够,话语权完全落入了吴乘风手里,任凭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