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上完厕所不冲。说起来除了做饭都是可以注意的,甚至做饭也可以做到油烟少,但事实就是到现在都没一个人能住超过半年,基本上几个月内就被房东赶走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被赶走?”
“我不知道,可你不就是过渡一下吗?就算被赶走了也没什么损失,趁有地方住赶快找下一个落脚的地方,其余再说。”
“是这个道理。”董锵锵赞同道,“那你知道这个房东是有洁癖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郑春花奇道。
“你刚才列举的大部分都是卫生问题,我觉得不太可能每个同学都有一堆卫生陋习。”
“洁癖不知道,但孤僻可能是有的,因为房东是一个人……咱们到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站到一处柴扉前。夜里的空气混合着周围树林、草地、泥土、水源甚至动物的气味,沁心入脾,董锵锵竟生出几分醉了的感觉。
“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房东的丈夫去世的早,两个儿子一个去了非洲,还有一个死于空难。现在就她自己。”
董锵锵骇得说不出话来。
“说起来也挺可怜的,也是个苦命人……”郑春花长叹一声,推开柴扉的同时高声喊道,“尤利娅女士,晚上好!我是郑春花,我现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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