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我去慕尼黑把相关手续一签,我们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了。”
听完老白的话,董锵锵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怀疑,华菱的动作也未免太迅速了些。他几乎就要把自己那晚在老白家看见的事脱口而出,但这个念头刚冒起来,他忽然又想到,万一是自己想错了呢?如果华菱跟对方真没什么呢?是否离婚毕竟是老白的私事,自己这么掺和真的对么?一连串的问题从他脑中闪过,他的嘴半张半合,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坐在病房里,听着墙上的钟表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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