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渠帅!”这时一名留在后方观察的黄巾小兵赶了过来朝着严政说道。
“如何?汉军可有追来!”严政一脸惊慌失措的问道。
“渠帅,汉军并未追来!”那名小兵答道。
闻言众人纷纷松了口气,要知道在听到前方十余万大军竟然被区区数千汉军给打的全军覆没之后,留守大营的黄巾军当即如惊弓之鸟一般惶惶不可终日。
严政见此情况当机立断连忙率领全军丢弃大营,匆忙率军后撤。如此倒也让其顺利逃过一劫,要是再慢上片刻,就会被赶来的刘备等人给咬住,到那时剩余的这三千黄巾还能剩下多少,可就不好说了。
这时又见严政身旁的亲卫问道:
“渠帅,眼下我等又该何去何从?”
严政沉吟片刻答道:
“眼下大渠帅兵败身亡,我等必须早点将这消息报回给大贤良师,眼下人公将军正在下曲阳整军,昔日我与人公将军有旧,如今我等正好前去投奔,待禀明大贤良师之后,我等再率军来为大渠帅报仇!尔等以为如何?”
“我等谨遵渠帅之命!”众人闻言纷纷应道。毕竟眼下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有太多去处。
于是严政一行就此往下曲阳去不提。
豫州,颍川郡,离长社数百里外。
一剽悍兵马正在扎营,只见其间旌旗招展,兵卒衣甲鲜明,外围戒防队伍整齐有序,杀气腾腾,却不是那些黄巾贼寇所能比拟,此这正是大汉的正规军队。
只见中军处,一杆大旗上书一个“朱”字大旗,正是刘宏亲封的右中郎将朱隽,其与左中郎将皇甫嵩一同领四万汉军精锐往平颍川黄巾。
而眼下朱隽正为前锋准备与颍川黄巾初作交锋,以探明黄巾军战力,而皇甫嵩则率军在后,以作接应。
这时,一头戴红缨头盔的将领率领部下策马冲向营盘。大营门卫士兵看见连慢飞马而回,慌忙拉开寨门,引着这名小将向着中军而去。
未几时,有亲兵走进大帐,大声道:“将军,孙司马已带人回来了!”
朱隽一听,放下手中地图道:
“传!”
只见眼前这个男子,国字脸,棱角刚毅,一脸严肃又不苟言笑,盔甲在身加上身躯挺拔健壮,浑身散出军人的气息,给他看来就是一个典型的军人形象。
“末将孙坚,参见将军!”
朱隽看孙坚进来,严肃的脸慢慢咧开一丝微笑,不过却略带生硬,似乎天生就不喜言笑。只见其说道:
“文台,不必如此多礼,近年来民多苦难,汉室多艰,外有异族接连叛乱,内有野心之辈虎视眈眈,亡我大汉之心不死。
如今黄巾起义,豫州动乱,正是我等武人整军奋武,为国死节之时。文台勇烈,我素知之,正好此番平乱,吾手下也无多少可用之人,只好向陛下请命,暂时将你调到我的麾下,还望文台见谅。”
“将军言重了,坚不过一江东武人,能得将军青睐,实乃某之荣幸,何况身为汉室之臣,如今国家有难,自当舍身忘死,为国出力!”孙坚一脸刚毅的说道。
朱隽闻言微微点头,接着说道:
“此番出征至今,我等已杀散数批贼寇,奈何贼军势大,杀之不尽,天下动荡,贼军众多,也不知此次又有多少儿郎为国赴死。眼下我为前军往援长社,不知文台可有良策教我!”
孙坚拱了拱手笑道,“将军多虑了!黄巾贼寇如今虽然势大,但其锐气却不会长久,单看其行为皆如草寇山贼,统军之人皆无甚大才,目光短浅只把目标放于一隅,实难成大气。
或许能磨一时之锋,但久则生钝,朝廷王师久经战阵,训练有素,黄巾贼寇却多是流民妇孺,相较之下不过土鸡瓦犬耳!”
朱隽闻言点了点头道:
“我意也正是如此,一路过来,贼兵虽多,但多目无章法,不知阵势,我军一击即溃。适才斥候探查回报,长社附近有一股贼军,我正待今日让军士养精蓄锐,明日一鼓作气击败敌军。”
孙坚闻言愣了愣,问道:
“将军可知敌军有多少人马?”
杨奉道:“听斥候探报,似有五万余人吧!”
孙坚又问道:“那将军自己本部却又有多少兵马?”
“五千……”
朱隽皱了皱眉头,答道。
孙坚闻言苦笑道:
“既敌军十倍于将军,且士气正锐,将军何以抵挡?”
朱隽笑了笑道:“黄巾贼多为流民贼寇,不识战阵,兵甲奇缺,甚至以木棒,农具为武器,即使敌众我寡,但是我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如今我全军士气高昂,可以一当十,岂怕那群反贼?”
顿了顿,朱隽接着道:“更何况,我奉命为先锋,如若遇敌不战,岂非堕我大汉军威,涨贼军士气?”
“将军糊涂啊!”
孙坚苦笑道:
“如今天下州郡多有陷落,豫州一地尤胜,黄巾贼寇号称百万,声势浩大,反观州郡之兵,多是士气低迷,就算将军部属战意高昂,那也不过两相持平。
但凡州郡陷落,兵甲库存还不是多落于贼兵手中,能聚万人贼兵的定然在黄巾贼寇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