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还能和你们说这董卓可不是一般人,未来这大汉数百年的基业可是一手断送在其手上的绝世猛人不成!”杨广心中暗自吐槽道。
一日后,杨广一行终于进入河东境内,眼见安邑郡丞遥遥在望,杨广稍稍松了口气之时,变故却在这时突然发生。
一支千余人的陌生骑军竟在安邑郡丞的门前不远处与杨广等人撞了个正着。
杨广见状眉头不由一皱,其还未有所举动,就见那队陌生的骑军竟突然从中分了开来,一位长相颇为凶恶的将领自军中跃马径直向杨广等人一脸嚣张的问道:
“尔等何人?来此地作何?不知河东太守当面!还不速速下马!”
“你是何人?让河东太守过来答话!”杨广闻言也不与其一番见识,对其喝斥道。
“放肆!河东太守何等尊贵之人,也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说见就能见的吗?”那名将领当即对杨广喝斥道。
“放肆!竟敢对我家主公无礼!”典韦见自家主公受辱,二话不说便抄起马侧悬挂的大戟朝着对面那员将来冲杀了过去。
却见那员将领见状也是不怂,抽出马背上的斩马刀一脸兴奋的朝着典韦迎击而去。
“铛!”
一声巨大的兵器撞击声响起,那名将领的斩马刀与典韦手中大戟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阵耀眼的火花!
只见那名将领连人带马竟被击退了几步,其心中惊道:
“这厮好大的力气!”
而典韦却好似无事一般,一脸轻松的抖了抖肩膀道:
“原来也就这点本事!竟还敢在我家主公面前出言不训!”
那名将领受此一激哪里还顾得上自己不是典韦的对手,当即便要提刀再向典韦厮杀过去。
“好了!阿多,你不是这位壮士的对手,就不要再丢人现眼了!”这时自对面军中驾马走出一名中年将领,对着郭汜说道。
“诺!主公!”郭汜见状虽心中不服,但还是按照那名将领的吩咐咬牙退到了其身后。
这时见那名中年将领颇有兴致的朝着典韦说道:
“老夫董卓,现为新任河东太守,我见壮士甚为武勇,不知怎么称呼,老夫新到河东,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不知壮士可有兴致来老夫麾下军中官职任你挑选!”
杨广一见来人自爆身份便是心中一惊,可是听闻董卓之言又是一乐:
“这天下间哪有董卓这样的,刚一见面还未与正主打个招呼,就开始挖对面墙角来了,是说其真的求贤若渴,还是说其不懂礼数!”
典韦更是被董卓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给整的颇有些不知所措,连忙道:
“董太守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家主公对我一向不薄,只能对不起太守的好意了!”
“哦!是吗?如此倒是可惜了!”董卓闻言也不生气,只是略有些失落道。
毕竟对董卓而言,时间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不多,猛将恰好就是其中一个。眼见如此猛将在自家面前而不可得,直让其心中被猫挠了一般,心痒难耐。
眼见董卓竟然因典韦而完全忽视了自己这一正主,不由满脸黑线的说道:
“董公倒是好眼光,这才刚一见面就要挖某家的墙角,未免也太不将我放在眼中了吧!”
董卓闻言,这才抬起头来,望了杨广一眼,淡淡的说道:
“汝又是何人?”
“我家主公乃当今羽林中郎将,宜阳亭侯杨广,汝见了我家主公还不快来见礼!”这时未等杨广说话,一旁的越兮看不过眼,当即说道。
“哦!你就是段公与我提到的那个小家伙啊!”董卓闻言不禁再次将杨广上下打量了几眼,微微点头说道。
杨广闻言不由一愣,这董卓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难道他还与自家老师有什么渊源不成。带着心中的疑惑,杨广好奇问道:
“董公此言何意?难道董公还与我家老师认识不成!”
“呃!难道段公没和你说过吗?此行老夫可是受了段公之托,让老夫到任后多给你提供一些帮助,以便你早日平定此番南匈奴之乱!”董卓闻言不由疑惑的反问道。
“啊!”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与自己想象之中完全不一样的董卓,杨广心中不禁越发迷茫了起来。
“这董卓怎么与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难道其真像他所说的不是来抢夺河东大权的,反而是来帮我平乱的吗?”想到这里于是杨广便接着试探道:
“此番就不劳烦董公了,区区南匈奴,我还未放在眼里,此番南匈奴单于已经受首,整个南匈奴王庭已经基本控制在我军手上!只待后面我将河东新军带过去,剩余的南匈奴残余力量便不足为惧!”
说完杨广示意徐晃将须卜骨都侯的首级拿了出来,放在董卓的面前。
看着面前那颗死不瞑目的首级,董卓终于将心中的那点轻视放了下来,笑着说道:
“想不到贤侄竟如此厉害,这么快便将南匈奴单于的首级取了回来,如此倒也省了老夫一些功夫!看来此番回去,贤侄又能加官进爵!可真是令老夫羡慕!”
“董公过讲了!广也是此番运气好罢了,眼下天色将晚,不如我等先进去休息,今